中国是一个人口流动极为频繁的国度,每年外出打工的人过亿计。为了获得更好的收入,他们或是背井离乡,或是两地分居。 在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的同时,他们也有着一些难言之隐。
镜头一 不是我太坏,实在是无奈。
老李,四川人,今年52岁。在建筑工地做小工,工资150每天,包吃住。吃的还行,一荤一素加个汤,用大脸盆装着。遇到老板高兴,还能加个菜。老李对吃的没什么要求,有这样,已经很满足了。住的是简易棚子,一个棚子住着10来号人。每人一个铁架床,铺张席子,拉个帘子,就是自己的小窝了。忙的时候没空想别的,做累了,吃个饭,冲个凉,拉上帘子就“呼呼”的睡着了,感觉还挺踏实。闲的时候,就晃来晃去,不知道干啥。每天闷的慌。有时候和工友们打牌,输了两次共400,就再也不敢打,怕回去向妻子和孩子不好交代。出去玩,消费太高,没那个底气。有时候看到工友带女的来,钻进自己的铁架床,拉上帘子,不一会儿,铁架床震的嘎嘎响,好像要被拆散的似的。那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老李瞬间感觉有一阵热血向胯冲去,心中好像有一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着他。老李受不了这种刺激,只好出去透透风。
烦闷的时候,老李会去工地边上的一家小餐馆,炒个十几块的小菜,点瓶啤酒,一个人自喝自饮。一来二去,就认识了一个叫阿英的女人。那天两人刚好坐一桌,老李不小心把啤酒碰倒,湿了阿英一裤子。老李慌忙的道歉,我请你喝啤酒吧,就当是向你赔罪了,就这样两人慢慢混熟了,说起双方的情况。原来阿英是附近电子厂工人,去年来这里打工,老公不在身边,这边也没几个朋友,长得普普通通。可这时候的老李就像三年大饥荒没吃过饱饭的人。饭好不好吃没关系,有没有饭,才是更重要的。换句话说,漂亮不漂亮没关系,只要是母的就行。于是老李就怀着小小的阴谋,请阿英喝了几次啤酒。阿英也不拒绝,第三次喝酒后,老李就把她带到自己住的小工棚。第一次特紧张,生怕别人看到,所以他挑准了工友们都出去的时间,在钢丝床上狠狠的发泄了一通。事后,感觉也没有想象的那痛快,但心中的欲火总算是灭了点。
人总是这样,第一次遮遮掩掩,做贼心虚。到后来就习以为常。以后阿英来,老李也不避工友,帘子一拉,该干啥干啥。有时完事后,老李还不忘了工友们分享一下。
这样的日子持续着,也不知道啥时是个头。每次完事后,老李就像放了气的轮胎。短暂的肉体欢愉过后,却又想起在家替他照顾父母的妻子和年年三好学生的儿子。
镜头二 男人不当电灯泡,但要懂得换灯泡。
我叫阿兰,30刚出头,来自江西中部的一个小县城,老公在中山做装修。有事做的话,一天三四百,家里的小日子过得还不错,我也乐得在家里做家庭妇女。但最近几年,装修行业的竞争越来越激烈,事情越来越少。原来老公每个月至少能够做满25天,按每天300元计算,月薪可达到7500。(装修行业基本上是按日计酬的)。可现在工价降到了两百多。而且每个月做不满20天,收入的缩水,再加上儿子读私立学校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没办法,我也准备和别人一样出来打工。本来想和老公在一起。但做装修的,经常跑来跑去。,居无定所。于是我就跟着几个朋友,来到浙江湖州服装厂做事。
在服装厂做事有两种形式。计件或者计日。计件的多劳多得,做计件的工人每天上班都像打仗,争分夺秒。连上个厕所都要小跑,但是赚钱多点。计日工轻松一点,工厂每天有一定量的要求,自己不用太操心。但是赚钱相对较少。我不想那么辛苦,于是就做计日工。计日工虽然相对轻松一点,但人家老板也不是花钱白养你。每天10到12个小时不说,遇到返工,那泪奔都没有用。有一次,我那个小组的有一个女工上袋时位置上错了,结果全组返工,一直忙到晚上12点才忙完。组长为了犒劳大家辛苦,就决定请大家吃个夜宵。忘了介绍一下,这个组长是个男的,湖南人,30来岁,在这个公司呆了八年,是个老员工。姓候,瘦瘦的其貌不扬。在厂里面,我们经常叫他候组。私下里,我们就猴子猴子的这样叫,他也不生气。吃完夜宵后,猴子执意要送我回家,我说不用了,很近的,就一点路。猴子执意不肯。说:“其他女生都是住在厂里的 ,安全没问题。你住在外面,我叫你们加班加到这么晚,我不放心。万一你出了什么问题,我是有责任的”。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通大道理。我想想也是,就没有拒绝。于是两人一边走,一边漫无边际的聊了起来。到住宿的时候。我也没叫猴子进去坐一下,猴子也挺明白事理,就回去了。
以后的日子,猴子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来到我的工位上。
诶,今天衣服不多。你做累了,可以休息一下。
呀!你今天扎了个马尾辫,挺精神的。
哦!明天冷空气来了,记得多穿点衣服。
女人总是虚荣的,就算是结了婚的女人也不例外。
在这样不经意的关心和撩拨下,暧昧的小火苗,越烧越旺。
突破来自于一天晚上。下大雨,我下班回家,电灯坏了。咋办?我手足无措。可能对于男人而言,换个灯泡,那是小菜一碟。但是对于女人来说:换灯泡,那就好像是老鼠见着了猫。一个字“怕”。我迅速在脑海里搜索,看谁能帮我,我想起了猴子。但我觉得,一个女人随随便便找男人帮忙,那样会给男人传递一种特别的信息(你懂得)。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电话响起,猴子好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迅速说了这里的情况。十分钟后,猴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借着手机微弱的亮光,猴子麻利的换好了灯泡。“啪”的一声,灯亮了。一个湿淋淋的人映入我的眼帘。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正一滴滴地从他的发梢滚落。薄薄湿衣服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印出一个瘦小轮廓。霎时,感情的洪水溃坝了,我们进入了彼此。
而后我们经常在一起,他买菜我做饭,有空还去逛逛街。俨然就像一对小夫妻。
有时候两天没见,我竟然会想念他,希望他快点来到我的小屋。
我知道我现在对他已经有了依赖。
但是我的老公对我很好。我也很爱我的孩子。
亲爱的网友们,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