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经常会遇到知者,说起他(她)们的青春期。
有一个男生回忆说那时心里怪怪的,讲完话回头数数共讲了几个字。锁完门再反复看几次锁好没有。我和他聊的时候,他很轻松、自然地说自己初二时可能有“强迫症”,但不严重,只是因为性格内向,不经常和别人交流造成的,但并不影响学习。到了高中自己很孤僻,临近高考他对父母说要是强逼他参加高考,他会从中行十一层高楼跳下去,父母无奈放弃了。
我的堂弟,考入国家重点大学。听婶婶讲弟弟是从青春期开始发病,当时的症状是眨眼睛、嗓子发出“哼哼”的声音。躺在床上睡觉时,身体某部位偶尔会抽动,心理医生说是“抽动症”。弟弟酷爱学习,不管什么症状困扰他,始终坚持学习,成绩名列前茅。那年暑假我见到他,发现他思考问题时绕着桌子不停地走,而且嘴里絮絮叨叨。
记得婶婶说过一句话:可能像这样性格的人,干什么事情都会觉得有压力。想想有道理,我观察过弟弟看书的情景,看书时很认真,尽管是默读,但嘴里发出声音,和我的情景相似。
班上的另一位女生有洁癖,她的穿着、书包、桌椅都要干净整齐。有一次我不小心踩了她的鞋子,她还数落我几句,之后又说她父母踩了也会被数落的。
有一个女生整天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看上去温文尔雅,不多讲话。可学习总也倒数,在别人看来她的性格很特别,也许这正是心理疾病的隐患。
就连我大大咧咧的堂妹,我曾听她说过一句话,“我们怎么一点也不成熟呢”。我们的班长说过“成熟需要一个过程”。在他们的内心需求一个成熟的自己。回想从前确实天真、烂漫,孩童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