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单上列着待完成的工作与学习tasks,夜已深,依然趁二月消逝,记录些什么。
熙攘白昼,浸透空气中的浮躁与焦灼;确乎上次去海滨,午后慵懒阳光暖洋洋的在手臂上双肩上跳跃的周末,已是许久之前;还记得华灯初上时大理粼粼的水畔,或是幽碧清朦的华山石阶;记得一路步行从纽约大学Stern商学院沿着滨海的街巷,走回时代广场;彼时,一些随身播放的歌曲,在温故瞬间,又会携我飞临曾经那个时刻,景致历历:如《Moonsea》的英伦风情中独步帝国理工,从April的实验室返回,如《Trouble is Friend》的节拍,陪伴坐在越野车副驾的我,驰骋于San Antonio油气区块辗转Houston的归途。听觉,亦有记忆。
林小七,估摸着是喜欢文武双全之林徽因,更甚于“出名要趁早”的张爱玲一类,生逢小暑,七月,综合来讲,主人公就可以称作林小七。然后,下班回来,惊愕而沮丧的发现租住的门锁密码竟然打不开,背着书包里面笔记本电脑和notes愈发沉重,心情更阴沉,紧急电话给公寓的管家(语气像吵架),更新续约合同重置智能锁,才终于在晚上近九点回到房间,腰酸背痛。
很多次入夜趴在床上边看书就边睡着,也不是小七偷懒(一心希望挑灯夜战再多坚持会儿),实在伏案写材料或者对着laptop打字更接近体力活,肩背与双腿都似乎经历长途跋涉,偶尔包里书籍多,压着累,生为女子,担忧自己的容颜;按时休息或再努力?挣扎对峙的抉择与纠结常常上演。
Judy说,小七活得累,经常不经意之间是自己伤害自己;对此,主人公很认真仔细的聆听,在下午咖啡时间进行反思,却领悟不了精髓,也暂时不准备领悟这样高深莫测之玄语;活得随意,顺其自然。
3月1日,凌晨,新一页日历上写:宜重生。
晚安,晴日,夏天,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