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朴树沉寂了好一阵子,在《明日之子》重新出现。看到弹幕里调侃说可能最近朴树缺钱,出来挣生活费了。
当然都是善意的言论,大家也都知道朴树本身并不以钱为目标,要不然以他在音乐上少见的才华,肯定不至于会为生活费忧虑。
事实是相比同时间的作者,朴树这个人的音乐作品产量太低了,而他本人对音乐要求又那么严格。
最初认识他,还是他终于开了演唱会,喜欢的作者费了很大篇幅写了他。才知道离他上一次作品,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像很多人一样,被他身上单纯的少年气打动。然后朴树身上自我和外界的那种摩擦和拧巴,自己更能感同身受。
多是单方面的相见恨晚,觉得说原来无法喜欢自己的,也不是自己一个。
02
七月初和泽茵两个人,申请外勤假,坐地铁又骑单车,去了佛山总部参加塔罗牌的活动。
尽管平时喜静不喜动,脑袋里却相反,一整天不停的,天马行空地想象。所以对于塔罗牌的神秘,也是迅速喜欢起来。
其实有很多一部分原因,是对于自己和其他人的相处,情感关系这块真的特别困惑。
不太知道问题究竟出现哪里,始终找不到那个舒适轻松的感觉,然后一直吸收稀释随时到来的痛苦,所以为了追本溯源,好长时间里写了一篇又一篇情感文章,试图从那些失落欢快的瞬间,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收获总是有的,但还不够,希望借这个机会明白更多。
抽了一张牌,回来想不通具体什么暗示,又找了牌主答疑解惑。
被反问说,是否你的家人也对你要求很高呢。或者是在你小时候,会跟你说,你不按我说的做,我就不喜欢你。
老实说不太喜欢这个答案,毕竟已经过了把问题推诿给其它的阶段了,成年人更应该做好的是自负盈亏。
03
但有时候闲下来,那种得不到认可的失落和难过,好像一直都在身体里驻扎,没有离开。
小时候五六岁过后,能力即使不够,平时也还是可以帮家里做些事。
比如说择菜,每个人都应该经历过厨房打下手的阶段,那个年纪可以参与的家庭劳动。
面前放一堆菜,大人去忙其它了,过会儿回来看到带泥的菜还是那么一堆,或择过的菜蔫黄的叶子留在上面。
老爸一把打掉我手里的菜,把我推到一边,骂骂咧咧地自己开始择菜。
这是相对来说比较好的时候,更多时候一个巴掌过来,警告不许哭。
同样的在老家很多时候,老爸似乎都扮演这样严格的角色,大家都信奉不打不成器。
难过的不仅是一个大人理所应当觉得,小孩子第一次做简单的事情,就应该做得滴水不漏,还有犯错之后很难有改正的机会,他会认为再给一次机会,会把结果搞得更糟。
后来不太能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是不是真缺少天赋,只是往后听到更多“生火都不会”,“饺子都不会包”等等。
就像包饺子只是褶子捏得难看,但我已经不怎么愿意再去尝试修改完善,很怕听到你怎么还是包得这么难看,或者你终于有点长进了。
不管哪种结果,都不是我想看到的,没有哪个人听到别人说“这家伙总算有点用”会开心吧。
04
我没有能满足老爸的期待,其他人也很难达到我的标准。
跟其他人相处,好像总会设定一个标准,大部分时候觉得说我都这么努力想跟你做朋友了,那你作为朋友肯定也要努力,这样不辜负对你的认可。
标准太高了,以至于外面的人都进不来,对我的评价也常在高冷,这样听起来就觉得没有温度的形容词上停留。
几乎没有说过的是,这个“其他人”也包括我,我都不怎么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