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暖洋洋的跑进窗里,偏黄色调装满了寝室,我伸了懒腰,双眼些许惺忪,鼻子里都是昨晚喷涂的跌打扭伤药味,儿时爷爷总在一楼抽水烟,他的身旁有一张四脚小凳子,凳子上了年纪,靠背破旧掉漆,祺兴木材厂的标志勉强可见,我喜欢坐在那,甩着昨夜冻的鼻涕,闻着抹在爷爷身上的跌打药味,仰着头想些很是幼稚天真的问题,太阳为什么从西边升起?邻居家小男孩买了四颗糖,为什么给对街小女孩两颗,只给我一颗?十几年后遇到的可可姐姐为什么那么可爱?有些问题随着成长,我早已弄懂,但有些问题我穷尽一生也解不开。
“终于进家了,南宁的凌晨好冷”我们人类所处的这个世界很是神奇,有些远高于我们认知的现象,比如哆啦A梦有神奇口袋,古时诗人夜里几两纯酒下肚,目光摇晃起来,嘴里念个不停,时不时吐出几句诗句,仰头望月,低头思人,不一会他们就进入月亮打开的平行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他们穿梭到朝廷去,头戴乌纱帽,站着上早朝,时不时捕捉得皇帝没看他的片刻,悄悄打一个半瞌睡,然后期待着快些下朝回家和女孩云雨。别看我长得像杀猪的,其实我也是个写诗的,我在凌晨五点时会进入平行世界,给可可姐姐披上一件棒球服外套,同事聚会后的南宁是凌晨,空气里全是冷,然后随着她回到家,听一首她唱的歌,给她盖上软乎的被子,悄悄在美人额头印一个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