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生命垂危、命悬一线,需要筹款治疗的时候,我揪心般难受,这是一个不幸者与死神最后的挣扎,此时此刻,她是多么无助,多么需要我们每个人都能献出一点点的爱心。
耳边响起,2008年四川汶川地震时,社区书记亲切的话语:“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还有外账,不用捐了吧!”
:“我比那些正在受灾无家可归的人好的多,起码现在还有租房住,捐二十元尽一份微薄之力。”
女儿在学校,用自己平常省下来买课外书的钱,也捐了二十元。
可现在看到这位白血病患者,原是一位老铁的婶婶,现在急需要三十万,做骨髓移植手术 。我心里便拥起一阵阵痛,良知告诉,我不会做旁观者。自已曾经遇到过无数次困难,深知那种无助,是多么的艰难!
2016年春,女儿在北京中国煤矿文工团艺术学校已上了四年,我无能力交高昂的费用,想让女儿放弃舞蹈回来上文化课,女儿知道后几乎崩溃,在电话里哀求:“妈妈,能…不能让我…再上最后一年?想到将要离开我最喜欢的舞台,我的舞蹈梦即将破灭,头就疼得厉害,整夜不能入眠,我快疯了,实在承受不了”
女儿悲痛欲绝的哭声,像万箭穿心刺痛着我。我强忍悲痛、泪流满面,用颤抖的手拿着电话安慰女儿:“我再想想办法,不到万不得已,妈妈不会让你回来。”
随后的半个月里,我天天以泪洗面、到处奔波、帮女儿寻找赞助商,凡是认识的有钱人,托朋友牵线该找的全找遍了,当听到女儿一年花十几万都被吓得张口目呆。
顿时,我感到从没有过的绝望,自从孩子爸离世后,我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两个孩子的学业上,眼看女儿的希望将成泡影。我不知该如何度过这一关,白天丢魂似的无精打采经营着生意,没人时偷偷哭泣,夜晚躺在床上,女儿那悲痛的话语,一遍遍在耳边响起,愁得我焦头烂额、整夜无眠、无时无刻受煎熬,一双眼睛哭得红肿、充满血丝,一张脸像发面馍一样臃肿无比。
天无绝人之路,我突思异想北京那么大,能不能让学校帮忙,在北京帮女儿找赞助商呢?
于是,我向学校打电话说明情况。没想到,校长阎岭之女阎晴晴女士亲切地安慰我:“璐璐妈妈不要哭了,眼睛哭瞎了,谁来照看两个孩子呢?璐璐这女孩很懂事,只要她决心不变,学挍来赞助,你每月能给学校寄多少钱就寄多少钱,剩余的学校拿,你照顾好身体。”
此刻,泪早已流湿上衣,我不敢想像这是真的,好像做了一场上天摘到星星的美梦。良久,我才反应过来急忙谢恩,赶紧把消息告诉女儿。
如果没有阎晴晴女士的怜悯爱心,也就没有女儿走向国家队的佳绩;更没有女儿成功的造型团队。这与阎女士的大爱善良是分不开的。
今年八月份,老家住一条街的一位妇女,因重病在急救室一个多月,看到捐款消息后,我捐了二十元,虽说很少但算一点心意。事后被人嘲笑,没车没房有外债还损款,逞什么能?
是啊!我也曾扪心自问?没地没房沒钱没资产,还欠一屁股债,逞什么能呢?可是良心不应许,谁让从小在善良的父母影响下长大,只要还有两只手能干,总不能见死不死吧?生命最可贵,每个人只有一次,匆匆来世实在不易。
实力派歌手韩红,六岁父亲因意外离世,被送到亲戚家,尝尽了寄人篱下的滋味。后来母亲改嫁,九岁时独自坐上北京的列车去找奶奶。从此,跟奶奶相依为命。是奶奶的爱培养她长大。但她深深体会缺少父母那种茕茕的孤寂感。
当她成名后,先后收养了229个孤儿,还鼓励劝说许多明星参加慈善捐款活动,帮助无数的灾区难民。
1999年秋季,只有2岁的潘子灏和父母搭乘缆车时不幸摔毁,车上14人遇难,只有他被父母用身板子尽力照顾幸免于难。韩红被他的父母深深地感动,决心收养潘子灏改名韩厚厚,并且为他创编了《天亮了》这首公益歌曲,同时为了他错过了两次婚姻。
韩红为了慈善事业,自始至终。她的爱撒满祖国各地,走遍灾区难民每一寸土地,为二百多名孤儿撑起来了一片蓝天,爱温暖人间。
如果没有阎晴晴女士的慷慨解囊,就没有女儿美好的今天,如果没有实力派歌手韩红的厚爱,那229名孤儿将无家可归。
虽然我无法与阎女士、韩红相比,但我不是冷漠无情,岂能袖手旁观 。
虽然我一无所有,但有一双勤劳的手,足以献上一滴水的温度。
人各有志,各有各的活法,只要心安理德,何必在乎那些流言碎语,该捐就捐,因为生命珍贵,走自己的路,活出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