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进老家的院子,有南方口音的人在干活,我问他怎么在这里,他说是狗娃租给他的。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狗娃,很生气。看到邻居婶子在她门口,哭泣着喊:婶儿,婶儿,是谁把我的房租给人家了?
醒来,是梦。再过些年,兄弟子侄可能都 离开了老家 。老宅就会荒芜,杂草丛生,真有可能被本家的狗娃或者谁租给别人。伯妈我和老婆费劲盖的房就空荡荡的,任鸟儿自由的嬉戏。
老家离我现在居住的县城二十多公里,很近,如果是大城市也就一个市区。伯妈在的时候,我几乎是每半月回家一次。伯妈不在了,就很少回去。一是伤心,二是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有时打工去了,不在家,更觉得伤感。有一次晚上十点多从外地回县城经过老家的镇上,专门绕到老家房后,看到大哥二哥屋里灯亮着,没有打扰他们,悄悄地离开了。如果伯妈在,我一定会留下,陪亲人说说话。
前几天,我回老家看读研放假的二侄女,大嫂给我豆筋和自家的柴鸡蛋。我谦让了几下还是收下了,我怎么好意思吃她省下的鸡蛋哪!回到县城我把豆筋和鸡蛋给了大侄子,说是他妈让我捎给他的。
亲情是永远割不断的,血浓于水。亲情是永远的话题,亲情是永远的甜蜜。
长溪 2015年1月28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