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6.30起床,不到7点就来到学校,看天边旭日初升,耀眼但又不刺眼,天边是一团红火,太阳仿佛是镶了一道银边,总会在一团火焰里若隐若现,眼前这两个班,三班活力四射,课堂反应积极又活泼,一大早七点不到就有学生待在指定的位置上看书学习,背诵,朗读。着实让人欣慰,而四班直到早读铃声响起,学生们还是三三两两,不够齐整,坐下后也是说话的诸多,一直在思考,班主任的好坏跟班风的行成有着怎样的关系,整个四班就是懒散,班级没有凝聚力,班主任是马云,总看到他在处理班级事务时不够用心,总是在退缩,相反的马学明的四班却是学生们自觉,课堂活跃,教室整洁干净,班主任老师也很是积极负责,有些时候还是不得不相信那句话,有怎样的班主任,就有怎样的班集体。
早上是两个班的课,后两节里就开始着手明天的演讲比赛了,抽签不得已跑到其他年级组,抽签完毕紧接着又是节目单的设计和填写,最后再到串词的加入,两场演讲比赛,总计28个学生上台演讲,设计中很是让人闹心,错了改,改了又出问题,总算熬到中午,中院里行走时看到晓军,顺势打了招呼,然后就跟晓军和致玉一起去吃老炒,说实话,这家在车站道道里的饭馆的确让人刮目相看,老炒是很好吃,在谈话间总是佩服晓军同志的同理心心理和恰到好处的表达,让人不尴尬,致玉同志却总是埋怨处境和待遇的不公,好像成人之间的谈话,每次如果不骂一下上级领导总感觉彼此之间没有话题,更没有共鸣所产生的凝聚力,我在他们之间的谈话里都是保持沉默的,这可能反而有点不合时宜,说的人一直再说,听得人一直在听,我谈不上难过,但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吃完饭,我主动掏钱付款,大家都很默契,每个人都愿意主动,但挤到最前面的永远是我,我知道一顿饭换不来什么,也不会失去什么,但就是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买。大西北男人的嘴里是永远说不出aa制这三个字的,此刻坐在篮球场旁边书写这些文字来记录心情,记录生活里不起眼的痕迹。
马校又约了人要打球了,比赛在即,祝自己发挥出色,加油。
比赛结束,我们输了,这比赛越来越没有味道了,更没有想打球的冲动了,都说人们总喜欢找软柿子捏,我可能是那个最软的柿子吧,所以总会有人对我指指点点,说怎么防守,怎么传球,怎么投篮,说真心话打了几十年的篮球,自己一直都是进攻的发起者,以前算不上犀利,但给敌人致命一击的那个人永远是我,大家也都信任我,因为我的中投是比赛中的杀手锏,我也以此来立足于球场的不败地位,但今天确实有点懈怠了,感觉跟这样的人打球真是累啊,我本身的打球风格就是以进攻为主,就想要把球打进去,但有人比我更热爱进攻,更想着拿球出手去进攻,国瑞是这样的,马校更是这样的,再加上老魏,我只能做的就是防守到位了。
因为总得有人让步,放弃一部分投篮,要不然比赛就打不下去了,以后这样的比赛还是少打,别人打球是发泄,总感觉自己打球是憋气,是窝火。
比赛一结束就带着孩子去吃饭了,对于此刻的球场根本就没有一点留恋的味道,径直出校门,又碰到了光昕,去餐馆吃他所谓的尔萨麻面片,孩子是真饿了,没等饭上来,就吵着说饿了说了好几遍,一碗面片来了之后,孩子就自动吃了大半。餐馆中偶遇小学同学—张延云,发胖的身材,木讷的表情,市侩的脸,已经面目全非,早就失去了儿时的纯真和坦荡,光昕硬生生的把饭给我分了一半,我也是终于吃完了这一碗,小学同学真是真心不想再多看一眼,愿以后在彼此看不到的地方里都能过得安好吧。
晚饭回家,又给璞儿炸鸡排,自己也吃了一个,等到洗完了锅,做完了家务,总算有空书写这一天的心情,很是赞同厦门曹老师的那句话,去书写文字,因为文字里都是思想的痕迹,都是当时的感受,而照片里只剩下傻傻的微笑了。
写着写着就又接到了堂兄涡流的电话,说是要来家里,九点到的,却一直聊到了十点半,他在公安局看到了不一样的人情世故,不一样的人和事带给他的感受相当震撼,听他滔滔不绝一直在说这几天的见闻,我也听了好多以前闻所未闻的新闻轶事,真是让人对警察这个行业大跌眼镜,关于具体的事我就不赘述了。
总觉得我们这个家族里的人耿直,热烈,但又自闭,不愿于外界的人接触,在岁月的流逝里总是显出不可原谅的弊端,在这个高速发达的新社会里,总觉得原地踏步就是一种退步,我们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处可去,也不想去,但这造就的狭隘和辛酸需要我们付出更大的代价去弥补,没有进步就没有出路,老年人可以这样继续下去,但我们年轻人这样子下去可是要吃大亏啊,比如我弟弟的直男性格,总是让人觉得与现实格格不入。
这一天就记录就到这里吧,新的一天,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