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爱你破烂的衣衫,却敢堵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
“战吗?”
“战啊。”
——“以最卑微的梦。”
政变的时间定在两周以后,伊莱却常常看到菲欧娜带来的那件红蓝白三色祈服。
至于是干什么用的,他已经无暇去顾及了。政变的准备以及使人民怨声载道的干旱已经使他焦头烂额了。
其实菲欧娜已经做好了打算,
即使是最坏的打算。
现在她的身份是“羽化者”,在这个国家还是比较受尊敬的。
“我认为不该从皇宫后侧突击,”菲欧娜毫不犹豫的在一号方案上打上了叉,“应该从外侧包围同时在中心施加压力。”
“可是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保证完全不被发现啊。”伊莱用几近愤怒的态度锤在桌子上。
“可是......”
“出去!”
菲欧娜是第一次见伊莱对自己这么愤怒的吼,她抿了抿薄薄的嘴唇,默默的走了出去。
在屋内,伊莱心烦意乱的揪着自己的褐色短发。他白色眼罩之下的瞳孔透露出不安与焦虑。
他看见了,菲欧娜会死。
在一团火焰中翩翩起舞而死。
伊莱的能力只有预言,并不能改变结果。如果想要避免这个结果而去施加防预措施,反而会加快这个结果的产生。
这根本就是一个死局。
菲欧娜低着头回到房间,纳闷伊莱反常的态度。可正想着,门口却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咔嗒”声。
“伊莱.克拉克!”她冲到门口,将门把手狠狠向下一拧——果然,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对不起,菲欧娜。”伊莱艰难的开了囗。
“你这个疯子!开门!”
伊莱努力不去理会身后的叫喊,装作无视的对身边的侍从嘱咐:
“政变时间提前。”
“提前到今晚。”
他回头看了看,
“菲欧娜,你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