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课有一种魔力,有一种让我脑子灵光乍现的魔力。最近两次上完实操班和导师班,都能让我顿悟一些东西。
晚上,敬哥接到一个工作电话,电话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我说的一个决定,让我们产生了一些分歧。我平静地表明了我的态度,敬哥也坚定的回敬了他的决定。既然是决定,那我知道了。一句回怼就像是一把利剑,能把曾经的伤都挑出来。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其实都刻在脑子里,印在心里,不是想忘就能忘。院长说:万丈深渊终有底,唯有人心不可测。我悟了。
我在小区里借着夜色,一边走,一边让眼泪肆无忌惮的流。不是咀嚼自己的伤,而是顿悟:那些年,我在错误的养育路上,可能对儿子造成的痛。这种痛,不是我自己改了,对儿子的方式改了,儿子的成绩好了,就已经过去了。在儿子的心里,也许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也没法弥补,也没法抚平。伤人容易,抚平这道伤何其难?
不是被伤的人揪着不放,而是忘不掉。不经意的一件事、一句话、一个动作或一个眼神,都有可能把她送回到某时某刻。
不要再伤害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否则,你可能永远没法弥补,唯有遗憾。
我果断放弃了我本想跟儿子商议的学习计划,突然理解了王老师说的那句:你没有资格管孩子的学习。我用自己的感受去觉察孩子的感受:我的上进、我的学习、我的改变、我的自主自发、我好了,这一切,没有丝毫关乎敬哥和他的期待,who cares?哪怕敬哥已经有了179度的变化,我们的交情也不会到你能轻易影响我做什么或不做什么的境地,因为火候未到。站在儿子的立场,他跟我何尝不是如此。我于儿子而言,是妈妈,但不是亲密的妈妈。我现在能影响儿子的是一个妈妈能影响儿子的事,而不是一个亲密妈妈能影响到儿子的事。
那就在妈妈的角色里安静的呆着,给予妈妈的关心和温暖。火候也许明天到,也许永远不到,我都坦然。
前半生种的因果,后半生来修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