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失踪的烟灰,开着的最大声的音乐。
今天外面的风有些大,吹的眼睛生疼,好在不是冬天。
遗忘的和铭记的,都在一根笔里,随着笔油的逐渐消失,信纸能接受的事实也慢慢减少。
拖鞋的大小合脚,泡面的滋味拥抱味蕾,只是一根烟屁股的相貌,仔细端详起来,倒是像一位很久没联系的故人,说到故人,也并不是多么久远的事。
色欲旺盛的夏天,半身裸体的人群,贴合在胸口上的单薄衣服,像蚂蚁爬在肌肤上,如果它刚好在你的胸口处停住,我会毫不犹豫地帮你轻轻捻死它。
该起床了,我想。
起床后干什么呢?我想。
要不待会再起吧,我想。
荒废的窒息的狭小空间,眉头一展都会拥挤,脚踝处被磕的生疼,外面的皮肤也开始泛红,人红脸是害羞,它红脸做什么?
算了,不追究了,也许是移情别恋的前奏,是用抹布擦去一层灰的决绝,干脆的比一秒钟还短。
伸伸懒腰,继续活下去,就杯咖啡吧,调动神经,开始新一轮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