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连续高温,从空调间出来外面是似火的热天,忽冷忽热强大的反差,我终于感冒了。扛不住直接挂吊针,挂一天还不顶事,得挂好几天。
第一天我一个人在医院苦哈哈的挂针
第二天徐同学陪我一起,怕挂针的时候要上厕所,特意在之前上了一个洗手间,手没擦干。针扎进去的时候感觉还行,护士说手有点滑又加了一条绷带,这是感觉针头有点偏,手背有点疼,还能忍受。心想要是针扎偏了这手肯定会马上起个大包,忍忍再说吧。心底其实是怕又挨一针的。
挂了一会,跟徐同学说,有点疼哦,会不会是扎偏了。徐同学认真的看了看说,没有啊,要是偏了马上会起个小馒头的吧。自己看看也没肿的样子,再忍忍吧,感觉有点痛,但还能忍住。
又过了好久,问徐同学,你仔细看看,好像有点肿啊。不会吧,这是手腕骨,我也有啊。你那只手不也有吗?要是痛的话,叫护士过来看看,怕挨第二针的心理阴影怎么也挥之不去,还是再等等吧。
少顷,我又看看自己的左手,又看看自己的右手,总觉得挂着针的左手咋胖那么多呢,徐同学说是你胖吧,手上全是肉肉,不对啊,我咋觉得就是挂偏了呢?而且绷带明显鼓起来了,徐同学拿起我的左手仔细看了看,哎呀,真的好像肿了哎,赶紧让护士看看。
都肿怎么大了,你不疼啊,赶紧拔了重打。护士埋怨说。
哎,刚才还有人说我胖呢
那你自己不知道吗?干嘛,不坚持
怪我罗
对啊,为什么,我不敢坚持自己呢?至少自始至终痛我都感觉到,为什么一次次的否定自己,不相信自己呢,难道别人的感受比我自己都重要吗
艾利奥特·阿伦森在《社会性动物》里阐述,人大多数都是从众的,当一个群体里大多数人都认同一个观点时,不认同的你也会选择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