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的大哥

        我的大哥人品很好，做过很多辉煌的事业！他浓眉大眼，高鼻梁，嘴唇宽大，青青的胡茬，宽阔的肩膀和坚挺的胸肌,性格坚强勇敢，想做的事，一定有信心完成。

身材有着长的体形，皮肤是让人羡慕的婴儿白，细长的眼睛总给人温暖的感觉，但他站在我们面前，睁着他那萌萌的大眼睛挺拔鼻子，淡淡的嘴唇，乌黑有光泽的头发，总是给你就怕的感觉，让人看着都觉得窝心敬佩。有时候很傻，爱撒娇，有时候又很搞怪冷酷，他黑宝石般的清澈瞳孔散发出坚定不移的光芒，冰冷却毅然，高傲且默然。

我的哥哥大方，热情，开朗，大大咧咧，莽莽撞撞，长得像头小牛犊似的，打篮球是中锋；打排球是主攻手；游泳，更是“浪里蛟龙，十二岁时就横渡虹桥河，清江，雁荡山石门潭成为当年横渡长江队伍中年纪最小的选手！

他在成长的道路上，必须经历种种考验。因为只有这种挑战才能促使我们更负信心，能更好的成长。它能磨砺出顽强的性格，使一个人更趋向完善。这便是成长的意义。与其摈弃悲观的心态，不如直面挑战与磨难。我想，这应该就是成长的。无论大事还是小事，只要自己是认为办得好的，就坚定地去办，这就是性格。

现在他是一名优秀的共产党员，是虹桥镇东街‘大队’村，连任三届老协会长！十五年之久的辉煌！带给村人民群众多少生活富裕！多少市容商业圈发展！多少青年人才出格！多少老年文艺体育活动场所！

我的大哥从小就很懂道理；

忆想那一年，我读小学时，书包都是他背，送我上学校，出门没有雨伞皮鞋，下雨天背我上学校。我一年级他三年级，放学带我回家。那时家庭穷苦困难，父母亲工作收入少，在四都乡湖边村‘开诊所’！家庭已有七口人生活，一年里都吃粗食，番薯汤，红茹干，土豆，番薯条，米也买不起。穿的是土粗布，布鞋，都是母亲和二位大姐在‘土布机’织制作出来的。

当50年土改，父亲有分来三亩六分田，山林二分地，家中没有劳动力，都雇工管理，工钱时常付不出。我大哥经常参加农田工作！尤其星期天，或暑假期间，早出晚归，跟雇工们一起劳动。割稻，插秧，云田，耕地，施肥，种菜都出勤。1952年的暑假期，出勤夏，秋两季，大哥被太阳晒得黑黑亮亮，满脸通红发光，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身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 ，简直像非洲人似的庄稼汉！

他站在我面前，睁着他那萌萌的大眼睛，真无须人管理，自己就会默默地成长，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可是父母可惜得每天每夜羞羞流泪。儿子只有十三，四岁，做得这么苦！一年到头除了上学校，就是田间管理，根本谈不上儿童的玩玩耍呗！

有一次夏季天‘大旱’，水田无水，大家都车水抗旱忙着，没有人来照顾我家的水稻田。大哥急得无人商量，父亲不懂农业，忙忙碌碌去找大姐夫，借水车。大姐夫是高桥村，离田洋很远3里多路。一个人一次是搬运不去的，只好叫我和大姐夫一起送。河里水少，必须要‘丈二水车’来车水，大哥与我两人抬丈二车桶，大姐夫背车架。那时我只十岁左右，那抬得动‘丈二车桶’，一台上肩膀，就重得要命，难以开步！大哥说；

    ‘小弟，慢慢来，坚持啊！双手使劲挺桶一边，肩膀挺桶一边，腰挺直，开步走!’

果真；利用双手臂力量，我开步走了。我俩慢慢的抬了半里多路左右，太累了，肩膀太疼，腰挺不住，慢下来。大哥知道马上说；

    ‘小弟慢慢走，不要放下啊，放下就抬不上了，看，到前面的矮墙上扛靠一下，你休息会，最用左肩膀抬就省力了’。就这样，碰到矮墙就扛靠，一连悬靠三四次，到了孙家洋村桥外，离田头还有2里路。位置是‘湖南山河荆’也就是‘孙家洋村对面’。在桥旁边凑巧碰到一位40多岁‘孙宝川伯伯’认识我说；

‘啊！你不是倪先生的孩子吗？你怎么会抬水车桶呢！压坏你了吧！快快！给我抬。’他擦肩接着抬。

那时，大姐夫把车架搬到田头，马上回来接我们了。看见孙宝川伯伯替我抬，那就接大哥抬。

大哥那时才松口气，其实，早已抬不动了，只是坚持啊！只有十四岁的孩子，哪能做这样的力气活！

到了田头，大姐夫和孙伯伯下河铺垫丈二车桶，激活刮水板，连上双人踏车架，试车水后叫我俩车水。我俩哪里会车水！‘车水’虽象走路一样，但有高低不平，不会的人老是跺前锤，或者踏空脚锤，双手挂在车架上，影响另一个人步划。

孙伯伯看了说；

     ‘先下来一个，跟我学。双手握住车架横档，两人脚步要齐，同时间前进，不能争先恐后，要齐步走，知道吗？’他教大哥后下来，叫我上去，而且站在旁边保护我，指导我的步划。

变上午过去了，大姐夫叫孙伯伯回去吧，谢谢他！可是孙伯伯说；

‘没关系哪！教教孩子是我的福气！我哪有机会去报恩呢！’孙伯伯说着眼睛泪汪汪地，又说；‘上半年三月间，老婆生病很重，无钱医疗，拖到最后起不了床，邻居们拉我去找倪先生医医看，我说没有钱怎么请医生啊！后来倪先生来了，马上打针吊盐水，不到一小时炎症退了，我老婆说话了。倪先生走时看我的家境如此破烂，‘当家人’又说不出‘钱’字，结果就不收钱，倪先生第二天还免费送药来,说医病人是医生的责任，必须健康为止。我怎么对得起他呢！我还没有谢礼哩。’孙伯伯说了，又对我俩兄弟说；

   ‘上午你俩兄弟慢慢车水，中午我送饭来帮助车水，我就住在河对面村里，很近，晚上车架搬运回家也由我负责，你姐夫也回家吧。’随着拉姐夫走了。

大哥一年到头，除了上学时间，其余都忙着农田生产管理。那年冬种过后，稻谷收成二千多斤，家里天天吃大米饭。我高兴得蹦蹦跳跳的上学校。

有一次大哥去‘耘田’，我也跟上去。到了田头，看看田里已经耘好了，干干净净没有野草了。大哥惊奇地说‘前天我来看田水，野草杂藤很多，怎么被人耘过了呢？’一想肯定是‘互助组’里人干的。大哥回家问问左右邻居‘互助组’里人，他们都说没有啊！有也没关系啊！都笑笑着退开了。大哥心想肯定是他们干的。后来发现很多水田活都由‘互助组’里人帮忙干了。

有一天，我问大哥；‘阿哥，前几年家里为什么没有大米吃？天天吃粗食，番薯汤，红茹干，土豆等？’

大哥回答说；‘那时候父亲说农村人比我们还穷苦，生病人多，没有钱买药，所以父亲看病低收费，欠账。我也不知情，你长大会知道，或去问妈妈！’

阿哥，我记得；

有一年端午节，家家户户吃粽子，我很高兴抢着吃。可是我家每人一份二个粽子，半碗‘横豆子’。母亲还说晚餐吃粟米煮粥汤。我看你也只有二个粽子，我就让一个给你吃，你不肯拿我这一个，对我说；

    ‘小弟，你留一个粽子明天吃好啦，明天还是喝粥汤。’

我答应大哥说；

    ‘大哥，我不是吃不了，我看你人大，太累，要多吃一点，有力气会种田，背我玩啊！上学校啊！’

大哥说；

    ‘你人小，要长大啊！也要多吃点啊！’

第二天也真是吃粥汤，可第三天吃‘横豆子’当饭。我饿得去问大哥；

    ‘阿哥！你怎么知道天天喝粥汤吃地瓜？为什么天天吃粗粮食？我们田里收成的稻谷呢？’

大哥说；‘稻谷有点出卖了，父亲买药材了，做本钱了。你不要责怪父亲，他收入不多，不够本啊!’

我说；‘父亲天天看病人，医室生意这么好，还出夜诊，忙忙碌碌的，怎么没有钱呢？’

大哥说；‘小弟，你年纪少不知道，父亲对我说乡下的贫顾农困难户比我们还穷，有的家【青黄不接】连粥汤也没有喝，人的病是饿出来的，所以父亲看病后收不收钱，有的人说欠账，那不如免费算了！’

我说；‘病人没有钱了，父亲怎么还把药连续送给他呢？’

大哥说；‘父亲说自己是医生，应该做到治病救人的原则，所以有病必医，医好为佳’。

我听了大哥的话有点生气，想，谁人会可怜我们的困难？又想，难道父亲一生都为别人着想，珍惜别人，做亏本事业，愿给别人欠钱，是什么道理！我去问母亲。

母亲说；

     ‘你父亲有铁打的筋骨，钢造的肩膀，风雕的性格，雷铸造的胆！国家的安危双肩担。性格坚韧，顶天立地，建功立业事业辉煌！但他对人很慈悲，善良！是个负责任的家长。社会届上的医生，‘非常人’都佩服他，尊敬他！是出了名的军医大夫。’又说；

        ‘我们家没有自己种的番薯，地瓜。都是别人送给你父亲的。每到四季八节，十二月过年边，那些看过病客户都担鲜番薯来谢礼保恩。有的送黄豆横豆绿豆等。因为你父亲平时看病收费底，大部分贫困户都免费治疗！尤其是西林，马岙，梅岙，清岩坑，泽基，岭底等地方的人送来最多，一担就是150多斤，一间小屋子都被堆满了。我出来阻挡也挡不住，他们说；

‘倪先生治病救人不收费，每次出诊不要钱，我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送点红茹地瓜算什么！我们一年到头没有收入只有红茹黄豆横豆了！’说着说着后面还有人送过来。’

       ‘所以；我家这么穷！一个大先生，看起来很威风凛凛，还亏本药费！母亲问父亲为什么？他说贫困户太多了，他们都比我还穷呢！有些人还是爷爷的同事家属，地下工作者，革命干部，环境更苦，所以还要捐献一点钱或什么的！’

那我又问说；‘妈妈，这几年亏本药钱哪里来？’

妈妈说；‘那年父亲药箱空了，眼看病人又来了，父亲想没药医什么生啊！恳请我去邻居朋友借钱，后来有借没还，怎么办？凑巧有个媒婆来为大姐报媒，男方淡溪高桥村王姓，【定头银】300银元。那年就出嫁了。第二年二姐报媒【定头银】350银元，二姐只有十六岁就嫁到四都山田村。三年里把【定头银】全亏了还不够还账息！’母亲说的眼泪汪汪，好像卖女儿还账哩！我也听哭了去找大哥，大哥说；

   ‘小弟我早知道的知道的。贫困客户也很有情义，他们会慢慢还我们的，他们悄悄地帮助田间管理，耘田，车水，拔草，四季八节送礼品杂粮食，我们家也全靠他们支持啊！’

母亲在家锅里煮出来的番薯汤，真好吃，天天有吃。还晒番薯干，

十二月的北风，旁边的河风，空旷的太阳底下自然晒，自然风干的番薯条真好吃。我们当饭吃。我吃饱了就上学校。

所以每年我家都晒一点自己吃，为了保存，所以一般会晒硬一点，送我奶奶爷爷吃，老人家吃之前都是放在饭上面蒸一下，说很软很好吃。每天吃一点粗粮有益健康，奶奶比我妈还内行。。。。

大哥对我很关心；我从小就跟大哥睡在一起，吃在一起，童年时代只在家里都睡在‘一张木板两条凳’的床。一直睡到他结婚的前一天分开。兄弟的感情；十几年来的同床，培养我早睡早起，凉暖温饱的知识！教育我贫穷冲出辉煌！

伟大的事业不是靠力气、速度和身体的敏捷完成的，而是靠性格、意志和知识的力量完成的！1951年我父亲被县卫生局招聘调到虹桥区人民医院工作，成为国家人员了！工资每月35元左右。

当时农村‘互助组’‘合作社’期间，我大哥要上中学前，父亲为了我们读书，决定把3亩6分田送给湖边桥外村互助组合作社了。大哥在雁荡山中学毕业后，未上大学时发生了不幸信息‘父亲被大荆人民医院开除公职’回家了，说是争斗主任医师兼院长的意见。七八年的医德功劳一淘为零！

我大哥‘大学命’泡汤了！

父亲一家1958年间住在七村‘后洋新桥’一间二层楼，工作期间买来的。加上爷爷奶奶共十一口人。生活又遭受困难之路！父亲想把房屋卖了，找来找去，卖给一位工商所人员有钱人‘足登求’，他只出120元一间楼房成交了。我们搬家了，租房住。

结果住在东横街仙芝巷一间半平房矮楼屋。一家还有八口人，加上老婆婆70多岁。生活重担又落到大哥身上。当时形式大跃进，你住在哪里户口巡检就落实哪里。父亲一家就是六村人了。村划分是一条东横街地形的居住人，人口不多只有四五百户人。食堂化时，村里书记巨道友来叫我大哥去做食堂‘司务长’。那一年里我们家都在食堂里吃饭。

东街村在发展生产市场，有豆腐店，打厂，纸版厂等等，大队村部需要总合计，村里没有文化人，只有大哥高中生水平，村委就请大哥当合计。大哥很耐心管理财务，几年里深受书记村委表扬。

后来的年头，不知道怎么的？我父亲被打入‘历史反革命’群号！那大哥就是‘地富反坏右’五类分子的家属了！可悲啊！大哥的‘会计工作’马上隔职了。

四人帮出台！那场“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形势越来越乱，越来越糟，两派都说自己是革命的左派，而指责对方是保皇的右派。开始是文斗，由于辩论的双方越辩越激动，就开始动手动脚，直到后来拿棍子互殴，动刀子伤人，武斗经常发生！

父母担心大哥不服气。劝说大哥，远离武斗。“咱家祖祖辈辈是老实人，打人的事咱不能干，伤天理。

大哥想；干脆去生产队种田算了！那就落实家住附近小队生产吧！

第三生产小长队施康宣，欢迎大哥的到来！

大哥天天出勤参加农田生产。施小长队一看他是个种田能手，拔秧，插田，耕地，割稻耘田样样精通，好像是个老农民施队长奇怪的问大哥说；‘你种过田吗？’

大哥说；‘我十几岁就跟互助组种田，我土改时分来3亩6分水田，种几年，不多！’

‘嗄！怪不得这么内行，是个老农民喽！’施队长高兴的说着。

随后，大哥当上第三小队合计，记工员，也就是生产队长的管理秘书！一切分配事项都由他参加处理，成为大队先进人物！

那几年农村粮食分配制度‘二八开’，人口分八，功夫分二。我大哥家八口人，一年分得粮食3000多斤谷。父母们真是高兴地对大哥说；

    ‘现在家庭生活基本可以，父亲也在家开诊所了，你也成人了，可以找个媳妇成亲吧！’

那年里，大哥结婚成家后，另外租房子住出去，不到几年，东街大队委批准宅基地一间，给于建房。1969年间大哥自己的三楼终于成立了。大哥一直在第三小队种田下去！把生产队发展得很红火！施康宣成为出名的小队长。后来陈维标当上大队书记，又请我大哥做私人助理！陈书记指着大哥说；

       ’你啊！你!真行！’他举起大拇指又说；

       ‘在生产队种田搞得出名，在东街村不断地发展村属企业，大队的纸版厂管理得很好，成功的经营，使得东街村一直跻身在富裕村的行列。把打绳厂策划得业务销量兴隆！对社员关系团结很好，文化程度又高，本来大队书记，大队长的干部应该是你当才对吖！’他叹气的又说；

      ‘家庭出身影响了你！啊！’

大哥听了默默无言，无声无怨！心里想‘父亲总是个好人’，从四都乡开诊室起，低价看病，免费治疗，利益过多少贫困户和地下工作者家属。至今我也要不怕打击，为人民服务！只要坚强,就不怕失败,不怕挫折,不怕打击------成就的大小、高低,是不在我们掌握之内的,一半靠人力,一半靠天赋,但只要坚强,就是胜利。不管是人事上的、生活上的、技术上的、学习上的——打击；从此以后你可以孤军奋斗了.人就练成了钢铁之心,不怕任何困难了！ 凡是涉及群众的切身利益和实际困难的事情，再小也要竭尽全力去办，去做。

大哥很关心我；1976年前后期间，我也已经参加‘东街第三生产小队’劳动了。属于‘知识分子插队青年’。当时劳动力差，没有经济收入，连租房都住不起，还跟父母小兄弟们住一起。那时候我已有二个小孩子，也是一家四口的小家庭了，一间40平方茅草房，主公三代人住在一起。大哥安排我住‘大队屋’；是连桥上河塔田洋深中农田管理房屋！这房屋是大队专用，贫下中农贫困户住，照顾户住，哪有轮到我住呢？结果大队书记陈维标同意批准大哥意见给我住！那时想住的贫困户很多，都被大哥说服，不敢出面。

      ‘上河塔’是个好地方，我只住三年就发达了。

春天固然绚丽，夏天着实热情，秋季的确丰满，大多数人都想像它们一样，清纯、阳光、稳重。可我却喜欢冬天，不是我假装另类，不是故作个性，我真的爱冬天的那份冷静、那份无私、那份宽容。由我的性格取向，我以后很可能作一位幕后人，默默奉献的那种职业，我喜欢它，就像我喜欢冬天一样。我会尽心尽力，虽然我不风光；我会踏实肯干，虽然我不耀眼，我要成长！就是六一变成了五四；

成长，就是身子变得强壮；

成长，就是性格变得坚强；

成长，就是梦想变得接近！青年思想，祝你早日实现梦想！朋友，加油！

    1981年春天，突然；乐清市委政治局，卫生局来文件，通知；‘倪文光医师评反，摘掉历史反革命帽子！计复工复职补贴费三万六千元。’

那时刻‘春雷惊醒大地’！灿烂的阳光的照射下，它发出耀眼的光芒！令人感动的故事，春天到了，它在泥土中经过多次痛苦的挣扎，破土而出，迎接第一天的阳光雨露，呼吸第一口新鲜空气，勃勃生机，带来带给你十足的震撼与惊叹，它们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质，令人赏心悦目！

我的大哥一直到1987年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为一名优秀的‘共产党员’。

一个人在成长的道路上，必须经历种种考验。因为只有这种挑战才能促使我们更负信心，能更好的成长。它能磨砺出顽强的性格，使一个人更趋向完善。这便是成长的意义。伟大的事业不是靠力气、速度和身体的敏捷完成的，而是靠性格、意志和知识的力量完成的！

我大哥在东街村党委员会领导下，发挥了辉煌的成绩。

在1989年，东街村就投资55万元，创办虹桥第二菜市场(东街菜市场)、冷库，设摊位200多个。现在改造完成后，达到四星级农贸市场标准的环境集聚了更多的人气。解决部分村民的就业问题。

记者在菜场里看到，里面经营干鲜水产、蔬菜、肉类、熟食等摊档井然有条，商品琳琅满目。来自玉环、石浦、松门等地商贩，操着各色方言，热火朝天地忙碌着，交易量辐射到了整个浙南地区。

回忆过去的诗意得多，我大哥在记者的采访本上录了一首绝句《虹桥十景·虹水归舟》：“水冷河明烟榭微，中流双桨带渡飞。霎时市散舟如蚁，满载斜阳天际归。”又补充说，其实当年市日的情况落后严重得多，四面八方的青田船、乌篷船、河泥溜汇聚在一起，把新市河堵得水泄不通，那场面难以惨烈来形容。可现在的虹桥河，镇政府管理得很好。

就像现在物质条件异常优越，大家都在“天天过年”一样，在东街村的商业圈里，大家体会到的也是“天天市日”的感觉。

随着村集体经济的不断发展壮大，东街村实施了一系列的福利措施，这也正是东街村民最为外村人所羡慕的。东街村的艰难改造，达到四星级标准的东街菜市场。还有‘名品街’，‘新凯路商业街’。育红路南侧创办虹桥小商品市场，都是老协人员日夜轮流管理市场繁荣面貌！

     90年以来，村老协管理委员会负责人是我大哥，他为确保老人们“老有所养”，实行村里60岁以上老人，每人每月发放700元的养老金，年投入300多万元。他们每年还向村民发放口粮补贴近400万元，数额多时每股达到上万元。

东街村两委的干部陈安喜说；

      ‘也可以说，东街村的集体经济一直在稳定壮大，很大一部分跟东街村两委干部敏锐的商业嗅觉有关。当时就由倪大哥掌握措施，策划的成果。倪大哥是村党委上委，老协会长，也是大队书记的秘书吧！’当时‘大队书记’算是村上最大的村官！大家都听他的指挥。

    2010年以来，他们进行了一系列的投资，目前最大的一笔是出资1767万元，买断了位于该村的商贸城股权。’另外，对改造股份制充满自信，“我们东街改好了，对温州乃至全国富裕村的城中村改造都能起到很好的借鉴作用。”

我大哥在党委，村委员会里一系列的工作，有发挥辉煌的成绩。村民们特别尊敬他，拥护他！在他的领导下，创承办了锻炼身体场所，还有老年活动室，老年门球场，老年气排球场等。尤其是老年门球活动，出县，市，省级比赛第一，第二名荣誉奖杯。对老年气排球运动，从2003年创办开始，一直到2015年，保持规定日期锻炼，每年每星期2,4,6日，早上5点钟开始到7点半结束。年年坚持锻炼，真是领导有方！球队员个个技巧熟练，每年出场比赛，连续五年第一名奖杯，每次有奖金3 之5千元，第二名连续四年，也有第三名，四名！这样优良成绩，县　市体育局点名表扬，虹桥镇老协多次以资鼓励！

　　我大哥对家庭生活安排处理都很好。大儿子承办企业类，二女儿安排市第二人民医院会计工作，成为【合计师】。培养第三个儿子在东街村虹桥第二菜市场管理工作，２０１０年光荣入党，现在是一位优秀的共产党员。

　　大哥的二个孙子也上大学了，有一个也是党员了。

　我大哥七十八年的风雨历练，多少心血，奉献了多少爱的深情！精力！青春赌这里的发展、进步！艰苦朴素，为民办好事，真是一名共产党员的辉煌。

现在的他，眼看着这里翻天翻天覆地的变化、和人民心里装着的那份收获的喜悦应该很欣慰、很满足吧！

作者；修炼眼睛

                                                                                                                  2015年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