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漱完毕之后,正躺在床上看会书准备休息,身边的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来了。一接电话,原来是跑客运的客户打过来的,由于他的车子坏在高速路口回不去县城了,他和修理师傅一起,正等待着配件送去。
我极速的把睡衣换掉,穿上衣服就匆匆忙忙的往店铺赶去,在我把配件送去返回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钟了。在我刚刚睡着没过多久时,急促的手机的铃声又响起来了,一看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一点钟了,客户还需要送配件过去。
当我再次出门时,小区院子里的秋虫不知疲倦的在绿植和草坪里鸣叫着,除了有几只野猫在院子里窜来窜去,小区院子里一个人影也没有。
在我从小区到店铺拿了配件之后,就再次急匆匆的往高速路口方向赶去。一路上,辅道两旁的绿化带中,秋虫不时的鸣叫着,一辆辆满载渣土车的后八轮渣土车,车箱上蒙着一层防尘布,发出轰隆隆的加油门的声响。
出租车一辆又一辆的在辅道上来回奔驰着,主道上的私家车零零散散的已经没有了几辆。当我走进火车站广场时,夜间有零零星星上下火车的旅客,旅馆拉客的人们看上去比上下车的旅客还要多。
在辅道旁边的垃圾桶旁边,翻捡垃圾的中年不时的把捡到的瓶子放在脚下用力的踩着,发出哧啦哧啦刺耳的声晌。车站报话员的声音夹杂着火车到站时低沉的鸣笛声,使城市的夜晚一点也不安宁。
马路边夜宵摊上吃宵夜的人们有的还在悠闲的喝着小酒,有的像是刚刚离去,那一张张还没来得及打扫的桌子上,堆满了一堆堆空置的易拉罐啤酒瓶。
在我刚刚上了长虹立交桥,正准备转弯时,我看到一个喝的烂醉如泥的中年,他一面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一面坐在马路旁边的人行道的路坎上。可无论他的朋友怎样劝说,车门打开着,他一直坐在地上,就是丝亳不肯坐上车离去。
当我到达高速公路口时,司机和修理师傅正在焦急地等待着配件急需使用,那一张张疲惫不堪而又焦燥不安的脸上,写着人生的不易。当我把配件交给跑客运的客户之后,就匆忙返回了。
在我返回的路上,天上的星辰稀稀疏疏的眨着闪烁的眼晴。街道两旁的街灯和霓虹灯的灯光,显得异常闪亮。
在我到达火车站附近时,在火车站附近的洗脚店里,透过干净透明的店铺玻璃门,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坐在大厅里仅有的几个沙发上,正在等待着夜晚的客户上门。
当我到达火车站对面时,火车站上的时钟,十针和分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五十一分。
一路上,秋虫不时的在我耳畔细细碎碎的不时鸣叫着,偶尔还有断断续续的蝉鸣声,除了火车站附近的店铺还在营业,街道两旁的店铺几乎都是紧锁着的。
当我到了家门口时,院子里绿植和草坪中的秋虫的鸣叫声叫的更加响亮了,当我走进房间时,依然能听到窗外细细碎碎秋虫鸣叫的声音。
也许是很少有这么晚睡觉的原因吧?可当我躺在床上时,许久才安然入睡,不知不觉中,也逐渐进入了梦乡。
城市的夜晚,依然还有工作或是消遣的人们,那闪烁不熄的城市的灯光,把城市的每一条道路都照的通明,也照着一个个晚归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