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她时,我们都始于创业微时。未曾谋面,我在郑州做服装批发,她在虎门做小厂。都是那么喜欢小众特立独行的风格,她发过来一批衣服,纯棉洗水、重工艺、怀旧的中性色,绝不淑女,流露着独立的干净气质。看了就喜欢,见衣如面,猜测着做这衣服的女人定是大气勇敢。
她寄来画册,拍的有颓废的铁路、有远方的疏离感,模特不美,上面写着一段话“人生是场单程票,谁也无法重来。”
就这样开始了和她的起起伏伏,和她做的衣服一起去面对世俗无法接受的眼光。
一年后去虎门见到她,她已经从三平米的档口搬到了第一间写字楼,公司只有三个人,她是内蒙人,一个人兼了设计师、打版师、外联生产等,小小的个子、乱乱的短发,有些男孩气,笑起来有一颗小虎牙,纯真坦荡。
她的桌子上摆了一颗草球,她说那是她,一颗生存能力极强的草。
她定义我们的品牌“风格注定不同”。
那时还没有设计师品牌的概念,她的衣服里充满着独立自由的气息,很快她有了一片天地。
有时成功是用来验证身边人心的。
当她得知最好的朋友在杭州一边卖着她的品牌,一边仿她的品牌销售。她只相信眼睛看到的,她坐凌晨四点的飞机站在朋友店对面;她决然的放弃了和朋友的合作,那是她的半壁江山。跟她干的财务卷着钱跑了,她没有追究。
我不知道那些艰难,她是如何过来的。但我知道她有自己的原则,挨过最深的夜,就是黎明。
转眼十五年过去了,她依然赤子心如少年。
现在全国有了300家专卖店,身边有了可以相互调侃笑闹的爱人兼事业伙伴。
现在,跟着她的设计师自己出去做品牌仿她,她笑着说:“年轻人有梦想就去做吧,真正的设计师迟早要做属于自己的有灵魂的东西。”
也许,你还没听过这个品牌:幻走。
那是她在幻想中行走的梦想旅途。
她带着年轻设计师们游走与尼泊尔、印度、摩洛哥、不丹;为我们带回幸福国度里的幸福密码,把穷开心的精神富足穿在身上。
传说,在虚幻里是被神话的故事。
在现实中,她是我笔下的传说故事。
事业可传承,精神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