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我一个人是这么悲观,身边的人从来没有像我一样想过,如果我们眼看着一个亲人或者挚友彻底的离去,我们会有什么表现?而我常常会因为脑补了这样的场景激发出来的悲伤情绪会很难收住,眼泪一发不可收拾的停不下来。而常常被我无辜脑补的对象就是我那身体还很健朗的外婆,可能是因为我亲眼目睹了我妈安放在床板上一动不动的身体,而留下了磨灭不去的记忆导致的,以致于我脑补任何对像时都是那个姿势和场景。我妈在我12岁那年永远的离开了我,在我脑袋里关于她的内存少的可怜,不过也都记忆深刻,比如她周末和那时在一起的一个叔叔一起从城里赶到外婆家看望我,特地从城里买回来羽毛球和球拍,教我打羽毛球。那时在外婆所住的农村乡下,羽毛球还属于新鲜事物,一整个生产队估计也就几家环境还可以的大人舍得给小孩买羽毛球玩,而我外婆的家属于那种清苦型人家,这里我不想用穷这个字来表达当时外婆的家庭情况,因为外婆从来没有亏待过我一丝一毫,虽然日子过的紧巴巴的,但比起后来我所处的环境和生活,这里简直就是我的人间天堂,如果可以,我宁愿永远活在这个虽清苦但精神满足的地方。每次妈妈都是从打工的城里坐巴士赶回来,摇摇晃晃的巴士把妈妈送到国道上,妈妈再从国道上走到外婆家,妈妈到底在这条路上来来回回了多少遍我已记不清,我只记得有一次妈妈拉着我的小手让我陪她走一走去接那个叔叔,我并不反感那个叔叔,他对我也是客气有礼的,我对他从不主动讲句话,妈妈让我喊叔叔,我就喊,只要妈妈开心就行,但妈妈不知道的是,我这么乖巧的喊叔叔,是因为我害怕叔叔不喜欢我,而把妈妈从我身边抢走。妈妈对我始终是温柔如水的,在我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对我大声说过话,也没有吼过我。而我却没有遗传妈妈的这一优点,我急我燥我爱发脾气,且敏感多疑。那条路我还是第一次走,因为我还太小了,自身也胆小,几乎没有一个人单独去过离外婆家方圆300米的以外地方。那天的天气很好,应该是春夏交替时节,还未经过水泥砂浆覆盖过的石子路走起来“咯吱咯吱”作响,温度已经有点点燥热,因为依稀记得有蝉鸣声在叫唤,一种我叫不出名字的树沿着道路的左边种了一排,树龄也有些年头了,分枝分叉上结满了一串串绿色小果果,而且它们高高在上,妈妈必须跳起来才能勉强够的着一点点果果的尾巴。我看妈妈跳,我也向上跳,妈妈跳,我也跳,呵呵,哈哈,好不热闹!记忆到这里就中断了,到底有没有接到叔叔,我和妈妈有没有摘到果果,我都没有印象了,或许老天爷照顾我只给留下了快乐的片段。
原来故事的结局是大家都离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独留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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