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觉诗并不是,谁想要说一件事情,而是填满胸口,丝丝缕缕渗出的一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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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会把这种情绪转化成啼哭,孩子会被这种情绪不可理喻,少女会在这种情绪悄然泪落,少年会让这种情绪叛逆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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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中年之后,这种情绪会让我们暴躁在一切得到与失去。或许直到白发苍染的时候,这种情绪会在唇角,溢成释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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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只是让它提前笑了,像一枚针管,把它轻轻抽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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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只是生发于这一场莫名的情绪里,来自于一种,源自于人性的,调皮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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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这个世界给与的压力,抗拒这个世界隐藏了美丽,抗拒这个世界给我提出诸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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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抗拒化作情绪,这个情绪化作了诗句,这个诗句变成了,别人口耳当中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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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个世界,正在依靠这个美好,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