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半下班,走出办公室,裹紧围巾,冬天真的来了,虽然不会下雪,但脑子里浮现的都是白居易的这首《问刘十九》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地铁里,翻看各大公号的推文,勾起了喝酒的许多记忆。
对,我喝酒,可能是遗传我妈的基因,我妹也喝酒,因为我爸滴酒不沾。上大学前我一直是个规规矩矩的好学生,上大学后才发现自己喝酒的潜质,而且喝白酒,尤其是搬到瑶湖校区后,冬天的风呼啦啦地吹,我和勤同学坐在护校河边,一个喝酒一个唱歌,就着食堂里3元一份的拌饺,就这样度过了最迷茫最痛苦的岁月。毕业多年,能记得的事情越来越少,往昔的人和事也日益忘却,但和勤同学的这份友谊长存,即使我们会互怼。
在家里也喝,家里认都知道我喝酒。2006年的春节,在外婆家,和大表弟喝酒,外公热酒,外婆添火,一众表弟表妹围观,都不记得喝了多少,只记得在回去的路上就吐啦,回屋倒头就睡。那一年的春节,妈妈在上海照顾刚生孩子的妹妹,家里就我和爸爸,煞是冷清。两年后,爸爸和外婆双双离去。自从外婆去世后,一大家子人再也没有那么热热闹闹地一起吃过饭了。外公是很重面子的人,过节要给我们崭新的压岁钱,上学要送新书包新本子;逢年过节的,外婆喜欢把大家都叫回家吃顿饭。
怀何田田前后三年几乎没喝过酒了,尤其是白酒,生完田田后,偶尔会喝点红酒,姜艾酒,杨梅酒或米酒啥的。今年暑假带孩子们在杭州,每晚要熬夜写回顾,有晚买了瓶RIO,被眼尖的孩子看到了,非要尝尝,看看度数,才3.9度,想想无大碍,就给试试了,似乎味道还不错,对我提出了一个“无理”请求,结营时一定多买几瓶给他们。本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诚信原则,结营时我真的买了四瓶RIO,本想一人分一点点。一个没留意,居然被一个女孩偷喝了一瓶,看着她微醺的小脸,我很自责,也在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不该带着他们一起疯呢?但一整晚,我都感觉到了孩子们那份很放松或者说有点“放纵”的愉悦感和幸福感,又释然了。偶尔的一次“疯”,或许才会给我们留下更多难忘的回忆与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