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窗,那枝头绿叶轻轻颤动着,带着几分娇羞些许激动一丝担忧,风挟着点点闷闷不乐的芬芳钻进来,安抚着它。
天色渐渐暗沉了,把大地挤向了远方的灰色幕布,有什么东西越来越近,空气仿佛黏稠了许多,像墨盘里越绕越浓的墨汁,让人有种想添点清水来稀释一下的冲动。
我烦闷地合上手里的书,挪开椅子在屋里踱起了步。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要来了!对,一定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要来了!
天空上染了墨色的云好像被什么东西搅拌着,时浓时淡,时快时慢。拨动得做工人们的心思也随着这云忽左忽右忽上忽下。
远处传来了闷闷的声音,重重叠叠,顺着天边那云,远处那山,磕磕碰碰,踉踉跄跄地飞奔而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越来越响,和起伏的鼓点一般,与铁石碰撞的声音一样直浓得人心里刺啦刺啦地痒。
好像还差一点点,差一点点什么呢?我看向窗外,那绿叶仿佛带了一层光,颤动得更明显了,风也变得猛烈起来,包裹着阵阵凉意在树枝间惊起阵阵涟漪。我吸了一大口气,云间迸出了丝丝范着紫色的光,耳畔脑海里钻进了一声炸雷!
啊,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