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喜欢虐待感的人,大概都会喜欢天都峰这个设定
近乎垂直的的“鲫鱼背”上山,险峰深梯,全程直到下山,没有缆车。
这大概是黄山里面最刺激的设定了。与身为最高峰的莲花峰的养护正好错峰,
每5年,她们交替开放。但是,这里的险度,比莲花峰高出无数倍。
小孩和老人是没法登上去的,只有青少年,还有些许机会。
当你在怀疑,它没有任何告示牌的方法,是否设置合适,难道不怕出意外之时。
当你开始攀登之时,天都绝境那种深壑如坠地般的落差感,时刻都在提醒那些没有准备好的人---不要轻易开始你的步伐,除非你己经身心准备好。没有退路,就算身体炸裂,你也只能继续向前。协议,在你开始前的那一步,就己经签好了。
手脚并用,大腿撕裂一般的疼痛。手在和缆索的挣扎中,节节败退,皮掉一地。
太阳携带着紫外线不断攻击你的皮肤,汗水低落在晒红的皮肤上溅起些许疼痛感。
困难如期而至,想要找到的休息点却难以寻获。只能在上一个人的前进后,艰难地踏上他空出的一个阶级。强力深呼吸,不至于掉队,又能为后来的人腾出不多的阶级。
大脑总是习惯于为身体留出尽可能多的冗余。但是你却要竭力控制与克服自己,
将整个系统的输出提整至最高。大脑发出指令,让你停下,偏爱风险的人性与害怕在众人前面失败掉“面子 ”的想法,促使你不断地爆出新可能。你明知到身体的极限
在哪里,却仍然可以爆发出新的可能性,因为山顶作为目标,它虽然高冷,但是眼睛能看到,意识便能幻想出登顶的画面,让你知道终点可期,你愿意付出短期的痛苦,去换取这个一种“成就”的勋章。
生活与爬山,也有那么一点相似。跑步与生活,也有那么一点相似。
当你想进行目标设定的时候,大脑与情绪,别人的成功经验与镜像神经元。
模仿与仪式感的联系,你总是会作出远超实际的自我实际能力的估值。
似乎,看到便能做到,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然而,当你开始不久,大脑便会出于保护,习惯留出冗余,让你停下来。
你需要首先学习与在大脑谈判。并且学会与各种生理心理的不舒适作斗争。
让自己在谈判中不落下风。接下来,你还会和各种“过高的设定”作对比,
产生各种“我做不到”“明天再开始”“我坚持不下来是有原因的,可以原谅”的想法
作斗争,人不总是正能量的,这种灰色的思想,是大脑的第二层枷锁,
“我不能”是你必须要赢下的对手。到最后一层,坚持下来,还要考虑自律与习惯形成
用“复利”与“相似的情景”将你自己可以快速切换到合适的状态,持续来做这一件事情。大概,想要根治各种“不舒适”与“大脑不服”,只有将自己持续至于学习区与恐慌去当中,习惯“不舒适”才能变得更加“舒适”,有策略地学会吃苦,哄小孩子一般地与大脑斗智斗勇,用行动拟合你的目标,面对失败作出调整。
有时候,你需要臣服于大脑,给自己鼓励,让明天继续做。
有时候,你需要恶言相向,默默承受孤单与不适,因为大脑克扣你的过多的“冗余”
多做一些超越自己的事情,主动拥抱风险,让自己习惯不舒适。
关于这件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有自己面对困难与大脑协调共同做出决策的能力,时而分,时而合。想让心里的大象听命于你,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是,只要登上绝顶山峰,证明自己不一样,证明“我”的意义是Unique。
才是我们不断失败,不断犯错,不改初心的意义所在。
付出一辈子,证明“我就是我”,这大概是生而为人最幸福过不过的命题,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