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立冬。早晨出门天蟹青色笼着一层薄雾,并不觉得冷,但上午10点左右的光景开始,寒意越来越浓,冬天蹒跚来了。
我是喜欢冬日的,尽管外物开始萧条,但内心比任何一个季节都要充盈,不知是不是出生在特别寒冷的冬月之故,特别适应这个季节的气场和一切的寒。对,我很相信气场啊、命格啊、星座啊之类,你要说我不够唯物太迷信,也未尝不可。就比如当下星运好,状态很OK,我就再给自己添把柴,跌跌撞撞地就敢去尝试久未敢赴的行动;如果星运不好,情况糟糕,也能及时调整,不过分苛责自己与他人,水逆呀,火逆呀,土逆啊,我能怎么办?(两手一摊耸肩状)
所以,人呐,在逐渐长大意识到肩头的责任越来越大,挫折和失败越来越多的时候,在面对糟心的事情一箩筐,内心烦闷无比的时候,在竭尽全力力排众议往前走一步的时候,都是需要这些“借口”的,它们给予人力量和安慰,提醒人慎独和决绝。
但你要问,星象这类“借口”到底是什么,我想了很久,我想这大概就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前辈们给我们留下的,最大的宽容。
宽容我们的戾气,宽容我们的矫情,宽容我们所有的不释怀。
而冬日,就有收拢和包裹这一切的宽容。
这种宽容能让层云散去,能让风雨消退,也能一笔拂去执拗的深深意。就仿佛有人善意而又温柔地在耳边提醒:未来不可及,过往不要念,过好当下,妥帖的安放好自己,才是最实实在在的“安”。
求的不多,不过是安,但其实也多,因为最重是安。在无数个相聚离别起承转合的时刻,一句“安”,帮助我们消解了多少失去的悲伤、逝去的遗憾和无法言说之难,又抵御住了多少“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的无常。
安字存心意,眼底有宽容!
嗯,那么,在这立冬日,冻笔新诗懒写,就祝大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