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友人聊起中年三剑客:马东,罗振宇,许知远。最感兴趣的话题久久停留在油腻青年许知远身上,知道已久的名字,却不甚了解。长的像高晓松?狂放的青春,灼烈的内心,不羁的发型,还有天马奔腾的理想算不算?他把现代人的焦虑成功的演绎出来,真诚的傲气和笨拙,很有意思了。思想和身体互相扯着,扯不扯蛋不知道,总之我了解的他....就像是一个拧巴的中年人,固步自封的小老头。嗯,就这感觉!
三个月前有朋友约我去影院看毕赣的作品《地球最后的夜晚》,怒我愚钝,欠毕赣一张电影票。我又想起还欠他一次恶补《十三邀》的约定,去通透这个时代里两个才子的人生态度和对白。因为我敬重艺术行家毕赣,也热爱贴满标签的许知远。说起热爱,我能喋喋不休的却是关于另一个人。
今天不读徐志摩,躲在被窝里敲着这行字,我正在偷偷纪念那个叫查海生的才子,我热爱的另一个人——海子。流浪的岁月,圣洁的纪念在今夜都飘向诗性的海子。每年三月,在春天里读海子的诗。
想做海子25岁时的情人,陪他去最爱的藏区村庄,一起流浪和追寻理想,纵然蓬头垢面,无怨无悔。一头扎进海子的怀里,无所谓恋人第几任,在山海关的铁轨上,在阳光般的质地的诗歌里,在用不完的柔风和白云,湖水和戈壁里,享受自由。可是挚爱的孤独诗人才子啊......我是个光鲜且没有“牙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