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一个裸体女人,一个身材长得你的舌头尽可能往外伸,在你胡子不刮的嘴上刮一圈,你还得呲溜咽口吐沫的一丝不挂搔首弄姿的女人,一个魅惑的声音在你的脑海里不停的中出——不是不是,是荡漾着——啊!啊!啊!啊!啊!此起彼伏抑扬顿挫,你就照着拼音声调的顺序听……闭上眼睛,感受着一缕温暖汩汩而来,由下而上正要在你脑子里化开——突然一声刺耳仿佛一把刀子唰地干净利索,你立刻嘶声尖叫——啊……!全他妈四声。然后我拿起电话,还得重新勾勒,一张脸,一张肥头大耳油腻腻的猪脸,挂着一副眼镜,假装斯文,就跟猪八戒鼻子插大葱装象一样。
手机那边的杜阳阳哼声道:你这么说让我很尴尬。
那你咩几声就豁然开朗了。
这太阳都能把你屁股晒烂了还在白日做梦。
错,从我这边来看,门关着,厚窗帘拉着,屋子里还是一片黒暗,加之我就没醒,一直睡着,所以这跟白天毛都不沾。
又再做你的春梦。
错,这都已经入夏了,应该是仲夏夜之梦。
梦里女神长相如何?
艾本闭上眼睛想不起来,关你屁事。
那芳龄多少?
关你屁事,你是闲的蛋疼,影响到了你的后座是吧,赶紧有屁快崩。
崩你一坨爆米花。
你再这么恶心我就挂了。
你这么说让我很心痛。
那就服几粒速效救心丸。
要是头痛呢?
藿香正气丸。
要是胃痛呢?
双姜胃痛丸。
要是肾痛呢?
六味地黄丸。
要是经痛呢?
乌鸡白凤丸。
要是全身痛呢?
嗝儿屁着凉丸。
哈哈……(对,就是你想的那个笑声)结束这形散而神不散的对话吧,想你了。
哈哈……你这刚结婚,正是新婚燕尔,蜜月去了我国的宝岛,吃着欧阿煎、棺材板、士林鸡排、红豆沙冰和爽口芋圆,到了晚上性趣高昂,听着电视里台独叽叽歪歪,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哇欧,画面实在太~辣眼!
那你呢,远离家乡,老婆又在新疆,你想不想!
想,当然想,而且我得好好想想,关于爱情这件事。
时间就是把雷神之锤,锤子!带哥们儿回过去,穿穿穿穿穿……吁~!
那是2010年的夏日,骄热被几场雨浇得很凉爽,又一场刚过去,时间太长忘了大小,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天空还处在乌云中,偶尔还来一串雷声,就像你吃了一把烤串再来一大杯冰生啤,激得你的肛门括约肌松紧松紧松紧……仿佛童心未泯的你拿根吸管在水里吹泡泡。
艾本穿得很随便,真的很随便,本来就没衣服,相亲这种顶重要的事情怎么能随便,买啊!没钱。借啊,借钱买衣服撑场面那叫装逼,装逼遭雷劈,艾本从窗口看看天,为了避免上《华商报》社会版面,还是本色出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