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知道要写一些什么——至少在断网之前知道,我可以上网查一查,这样也就不至于瞎写一气了。
昨天晚上薯片说:“不许说话。”
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结果,对这样的结局(或许结局早就已经摆在我的面前)我用不上任何形容词。或许那时我应该早一点松手,但是那已经是后话了。
我写不出任何诗歌,我开始明白爱一个人对一个诗人来说是那么重要(虽然我称不上诗人)。没有人明白这其中的痛苦。我还记得那些快乐的时候——我和薯片关系还没有恶化的时候。那是一种快乐的失眠,你能感受到自己的幸福在炽热的心脏里疯狂地跳动。你感觉生活是那么美好。那时候快乐在我写出的每首诗里洋溢着。你不用担心每况愈下——事实上你根本不会有精力去考虑它,这就导致了我们的冲动。很多人都会觉得,如果那时候我们自己没有那么冲动,没有那么不理智,没有那么自作多情也许彼此之间就能够走到一起。但是你应该知道,那一段令我们难过的时间里我们会成长得很快。我很理解当你自作多情时的感觉,因为我就是那样的。当对方将你从爱情的围城里驱逐出来的时候那种落寞感是别人无法理解的。那段时间里你做任何事都没有办法集中精力。你的恢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大约在几个月到一年的时间里。如果这是初恋(比如说我)那就会是一个十分悲伤的过程。你的心如刀割,你需要承受随时可能到来的泪如泉涌。正如之前我所说的,那种悲伤,是你去倒水,然后突然愣住,杯子落在地上摔碎,放声大哭,直到可以忘记自己的姓名;或是在一整天的忙碌之后,你闭上眼睛,又看到了她,又惦记起她,随后独自在黑暗里呜咽。无论如何,这两种情况我都遇到过。
最近总是有一种感受,我甚至觉得薯片成为了我的牺牲品——她毫无理由地被卷入一场爱情,这不是她的错。我伤害了她,她被我吓到了,只能在热情似火中全身而退。当然,我们之间留下了疤痕。我们仍然会每天见到,那也只能是贴着墙假装没有看见。但是这段经历得确令我成长得飞快,我接触到了从未看到过的世界。但是更为重要的是,我爱上了写诗。我可以清楚地认识到——我现在的读者——各种年龄段以及各种职业的人们,你们一定觉得我很傻吧。你们会听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喃喃自语那么久,你们得有多么寂寞。从我的视角上看,这个世界仍然有着一些浪漫主义的色彩,我还爱着这个世界。只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没有办法再一次爱上其他人——虽然我很想这样做。我希望我还可以回到那种失眠的状态,那真的十分神奇。它可以使人无论在工作还是学习上付出双倍的斗志。但是后来的下坡路也是相反的,我不想再去回忆我的成绩下滑的那段日子。虽然我在最终的期末考试里拿到了不错的成绩,但是那段时候仍旧不堪回首。
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我正在加拿大的某条不知名的公路上向前行驶着。你看,我的确把这一些写下来了。我已经幸运地迈过了这一道坎,下一次处理这些问题时我会变得越发谨慎。难以想象这就是我的初恋了。这一段文字可能会让你觉得尴尬,但这就是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的幻想了。我有一些同学有时也会在乐乎上闲逛,因此我特地使用了特殊的代号来称呼别人,我不想再给薯片带来麻烦。
我必须停笔了,我想这已经不算一篇日记,这篇涂鸦含有着一些特殊的东西而不仅仅是1300个字。眼下大片的森林从车窗边掠过,也许开学之后就不会再有机会写一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