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的困扰是常不经意地一唯美纤指拂面,“好疼”。
最近练琴稍显勤快,茧又厚了,然后处于快剥落的状态。这个时期最是令人悲喜交加,悲其常刮到丝质衣服和身体的其他细皮嫩肉之处,喜其大大延长了我的每日练琴时间。在与同事聊起指甲的小太阳关乎身体的厉害关系时,顺手拍了下茧奶奶。当然,这种厚度实在是不足以拿出来贻笑大方的,只是突然想起以前有个好友吉他买来弹了一两次就转手了,因为她实在舍不得自己的指甲,不能美甲指头又疼还长茧,事态好严重!
“ 女人,爱自己”。
好在自己男儿心徒有女儿身,打小指甲就是光屁股地满街乱跑。接触了吉他之后,反倒讲究起来,比如左手指甲要剪干净有助提高按弦命中率,右手则可留一小段(我习惯1mm)有助提高音色(较清脆,指腹弹出来音色有点闷),但有时候剪得太忘我,会把右手的也给全剪了,这就导致指头先生跟被人殴打了一般头晕目眩地找不到弦小姐,这种晃悠会持续一小段时间。值得一提的是,有次看到一张图片:
前段时间练了Jake的指弹《go for broke》(军鼓版,when ukulele meets drum,OMG),弹唱《青花瓷》和弹唱《儿歌》。近日则在练押尾桑的指弹《樱花盛开的时候》、指弹《小情歌》和弹唱《Tears in heaven》,当然还有诗歌和调剂性小弹唱诸如《shall we talk》(决定学唱粤语版)、《依恋》(蔡淳佳版)等等。
《小情歌》之前练过弹唱,这次指弹的挑战性还是在于换弦速度吧,毕竟有些指法跨度较大,另外就是自己弹习惯了四指法,突然换成二指法和三指法,需要一番适应。练了几个晚上竟意外地把三页的谱给背下了,这感觉挺好,毕竟以前弹的时候还真没有记谱的习惯。
押尾的这首尤克版樱花我练得好生吃力,慢慢啃吧(爱它不要多,每天一点点)。另外,个人觉得Jake shimabukuro仿若尤克界的押尾桑,唯美不失个性演绎。Jake的曲子中,还甚为喜欢《Pianoforte》、《Heartbeat》、《While My Guitar Gently Weeps》和《Walking down Rainhill》,前段时间把《Walking down Rainhill》当作演讲背景音乐,感觉超好,被纷纷求曲名儿。说到抒情曲,仍大爱胖子Herb Otha Jr.的《sand castles》,不过话说他那大神级老爹的演绎我至今欣赏无力。
胖子的柔情你不懂。
这几首曲子练得差不多了就练D调卡农(之前练过马叔叔版的卡农,太短好不过瘾,卡农值得练一生,我是卡农控)、指弹《夜的钢琴曲》(石进的这个系列都值得弹)、弹唱《小鸟睡在我身旁》和弹唱《The show》(在哪都能看到这曲子,不好再视而不见了)。
PS:附个自弹自唱链接,这首练了两三回就兴致大发录唱,不熟练弹得瑕疵种种本不想公开但又不想辜负自己那天跑步运动完回家直接操起琴就弹的那股用功劲儿。而从周遭朋友的反应中我才突然意识到自我的工作与生活存在某方面的绝对疏离。往后,就经常出现这样的情景,两个同事常结伴循环着听我这曲儿不能自拔,时常一进我办公室门,就高歌“生活,生活……”。
好不欢乐,独留我一人羞惭难当,其实,跑调得厉害,博君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