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安在四月份第一天,也就是愚人节那天遇到那个所谓的命中一劫。韩先生。
2015/4/16
双面少女
“记得去年看过一部日剧名叫《双面少女》讲的是,高中女主在学校是万人迷,校园杂志封面模特,回家就变成欧巴桑,经常跑到菜市场抢购限时促销产品。虽然剧情有些夸张,但却跟我现在的生活何其相似。
白天是完整的工作状态,而到了下班,却像是涨满水的池塘,而我就像一条溺水不会游泳的鱼,一点点在往下沉。往常下班的感觉就像卸下了全身的疲惫,就像]拍拍满身灰尘一样的悠闲,每一天的生活内容都是按照既定程序般,有秩序机械地行走。虽然没有任何人去思念,日子过得空荡荡,但心还是完整的。而现在的处境,却仿佛置身于一只大型的钟罩之下,透不过气,心里驮着一只不会苏醒的飞鸟,看着它沉睡,试着努力唤醒它,它却一直沉睡。所以之于外界,整个人像是天外来客,心事重重,又像失心的人,神色匆匆,趁夜还未很浓时,着急赶回临时避风港,用休息麻痹自己,因为害怕再次因为自己的冒失而加剧他对我的厌烦。
现在是四月十七号,明明我是十六号晚上九点开始在这里敲下这段文字的,重新写起,又是好半天的思绪游离。因为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我的时间变得比以往二十二年任何一个时刻都要宝贵,我舍不得把时间用在回忆之上。我想把时间留着呆一起,或者留在能让呆一起的时间会更久的事情上,但显然,对于为实现后者的想法明明是“太着急,太愚蠢”因为我和他认识到现仅有半个月。
现在也是记录的时间,因为他不再需要我,而我只有边记录边理清我的杂乱无章的想法时,才知道我远没有想像中那么淡定。
从未想过进入一段关系的时间会这么快,所以不安全感会更强烈。常常被患得患失的感觉所笼罩,希望这段关系会长久一些,所以冒冒失失的把自己的小计划告诉他,他显然嘴巴上是支持的,但我想换作是我,我也会有些怨言的。因为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和他在一起,想其他干嘛呢,但也许是男女大脑构造的不同,我会想得更多,更飘。所以他常常跟我说,你太着急了。我也试图轻松一些,不着急。但就是这样,我也从来没想到我们的关系会冷淡得这么快。或者他真的只是需要休息一下,而我不应该这么神经质。
这段关系进行得太快,以致于让人怀疑它的真实性。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许是由于自己的懒惰以及后自知觉的依赖性,让整个人感觉像是个盲人,外面的世界对于我来说,就像看不见的空气和只有看得到的一片漆黑。而他就是我一直紧紧跟随的那道光,但是它移动的太快,稍不留神,恍惚之间他突然就躲到帘子后面,任自己怎么找也找不到。这时才意识到,原来这这是一场梦。
就像一开始,明明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去看魔术表演的,带着一种我就是要看看你耍什么鬼的乐观心态过去,结果自己却成了魔术师手里的道具。原本以为可以控制的感情,结果防线稍稍被划了一道口子,就全军覆没。
在一起的时光虽然并没有童话般那么浪漫,却让人觉得有一种亲切又心安的感觉。所以晚上常常不知道怎么的,时间就飞快的跳到了第二天。因为知道有夜色的另一头还有一个人想着你,就觉得很满足。所以连发呆的时间,都觉得是甜蜜的。大概是很久没有恋爱了。而到了第二天,天知道怎么会一直早早醒来,再睡也睡不下去了。因为常常有一种隐约的犯罪感,这样的日子让我的翅膀变得软弱了,害怕有一天那个人会离我而去,我却无力追赶。而这种忧虑和不安全感,其实早在2012年就深有体会,大概是时间相隔得太远,这次这种感觉明明已经蔓延,我却浑然不知。直到很深入了,才知道,痛其实已经不痛了,更多的是冷漠与麻木。
父母每次电话总会问,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谈男朋友啊,你要在这里呆多久呢,不回武汉了吗?
而那时,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我都会是在加班,我会说,你别着急了,快了,哪天就带一个给你看。再或者我妈常常电话这样开篇:吃饭了没有啊,然后我不管吃了没有,都会说我吃完饭了啊让他们放心。或者破天荒哪天晚十点前回家,对着美食APP,换着花样做晚餐,会兴奋的跟我妈分享心得,说下次过来,我做给你吃。还有有次做什么菜忘记了程序,也会打电话请教母亲。但最近这半个月,除了那边打电话过来,我都不敢,或者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我还没恋爱就已经结束了。
有人说失恋是一场感冒,打针吃药或者睡一觉就好了。但我这却像是一个笑话,明明是被自己的愚蠢给伤到了,却还在不由自主的再次往火里跳。也罢。时间会持平一切伤痕,而我也会继续二逼乐观的继续一个人的征程。
因为急性肠胃炎吊一天盐水的第二天,一个去看过《推拿》,梅婷饰演的女一吧,说过这样一句话:对面来一个人,你撞上去了,那是爱情。对面开来一部车,你撞上去了,那是车祸。但在现实中,车与车总是相撞,人与人总是相让。无论怎么说,都是一种损失。
我像大多数女孩子一样,天真问过他一次,你到底喜欢我吗?他说你自己去体会。那时我还不确定,觉得他可能会是二分之零点五的喜欢我。因为他的感情太丰富,我知道,这时间太短了,我甚至还没醒来去回应,他连那最后的二分之零点五都通通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