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燥热,路边捡食吃的大黄狗一直吐着舌头,仿佛那点空气比垃圾桶的食物更珍贵,怕把嘴巴一闭那口气就被别人抢去一样。蝉在树上吱吱的叫,像发泄不满,又像自己藏在树荫里嘲笑那暴晒着的。
铺子由我们两个人看着,由于天热,来人也少了,索性把门关了。找到河边的一个亭子,亭子里有个方桌。围着方桌躺着四个打磨的干干净净的石头凳子,上面大概刻着“自由”“平等”这些个字样,也忘却了。但记得那几个字用的颜色,一直心生恐怖,像血。还有几笔可能收的不好,要滴下来的感觉,可能由于我晕血的缘故,起了不少鸡皮疙瘩。但坐上去之后,挡了视线便看不到了。
我们两个正在个自把玩着手机。没一会,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头坐在我们旁边,眼睛很有神,但是总觉得藏着点什么。他开始好像自言自语,也好像专门来讲给我们俩个听。
“你说以前的那个“周扒皮”的怎么样了。家产被分了,地也分了。这应该算是被抢了吧?
周扒皮可是个厉害的人物,省吃俭用,不停的买地,每次与人唠完总会再加一句“你家地卖不”家业越来越大。
他确实挺扣的,从牙缝挤出的饭菜都再吃下去,腰带一直用那个布条子系着。由于太扣也有很多人讨厌他。
有一点你们都被骗了,哪有什么“半夜鸡叫”。半夜做农活那庄稼能种好吗,扒皮那么扣会让你糟蹋庄稼?
后来扒皮被枪决了,好多人去看,人山人海的。不过好多人分了点地,那时候分到点地就是自己的了,那些人们是老高兴的。也有人抹泪,那些被雇的有段时间是没有饭吃的。土地被分了,家产也没了。
再后来他的孩子们被人看见也被骂着。 那时候跟着起哄的,拿了土地的,现在也迁了,地还给国家了,因为现在地是国家的了,你可以使用,但是国家是大的,需要的时候要让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