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写东西是兴致而来,有时则是被迫而来。
就像今天。
读书使人心静,这是真的。
心静之时灵感便来。
娱乐终究只是娱乐,看再多也无法激发灵感。
与其匮叹,不如努力。
要不写个小故事好了。
霰雪沙沙,冷风刺骨。
南方的冬天真不可小觑。
人只道北国寒冷,又怎知南国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北国外冷内热,而南国外冷内也冷。
这天气,被窝也暖不起来,仅靠着一点儿人气,生生地撑下去。
纵然被窝冷似铁,但却是这屋里唯一有点温度的地方了。
半旧的被子里露出一张女人的脸,泛着病态的红,凌乱的头发更显女人的落魄。
“咳咳咳……”
断续的咳嗽声里透着虚弱。
昏暗的屋子里现出几件简陋家具的轮廓。床头的柜子上有几颗退烧药,和一个只有半口冷水的玻璃杯,杯子还依稀可见XX牙膏的标记。
女人紧皱着眉,似乎异常痛苦,又似乎陷入了梦魇中。
时光回到十年前。
正是大好的青春,时光也大把大把的。看不清未来的路,但也无甚可畏惧的。
像所有大一新生一样,她对大学充满向往,来了之后又不免失望。
所在的校区90%都是文科专业,美女扎堆,男生却是稀有物种。她所在的专业更是如此,男生是国宝级人物,不管是老师还是师姐都对他们异常宽容。
偏偏男生里能挑大事的没几个,院里的重担基本都由女生担着。真是一个女强男弱的专业,她想着。
军训挑出来的标兵是两个女生,同时也是临时班长。至于男生,集体四肢不协调。在整个队伍里还不太看得出来,一旦单独拿出来练,就是一排猴子,简直惨不忍睹。
教官是个十九二十来岁的大男孩,娃娃脸,个头也不高。大概是今年要退伍了,带队也不怎么严格,男生们休息的时候总喜欢跟他扯闲话。几天下来,教官的户口被他们查的也差不多了。
几个人聊嗨了,教官说今年12月退伍之后回老家,欢迎他们来玩。
无聊。
想和旁边的女生塔个话,无奈她们寝室错过了一天的军训,已经凑不进她们的话题了。
想起这个,真是傻到不行。
第一天上午军训有学姐带路,谁知下午换地方了。寝室人没一个知道这消息的。回到上午军训的地方,找了个感觉是自己教官的队伍,六个人就入了队伍训练。巧的是这队伍刚好还有几个空位,六个人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是这里,没错。
第一天,谁也不认识谁,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地训练了半天。
中途有个同班的女生因为开学报道时来迟了,被分到和大二的学姐一个寝室。她也搞不清情况,跟着六个人训练了十来分钟。但她智商还在线,糊涂之后反应过来了,这肯定不是自己班,试图把跑偏的六个人带走。无奈六个傻子入戏已深,坚定不移地认为这就是她们的班。她见她们几个已无药可救,就自行去了。
休息时,她问旁边的女生:这是四班吗?女生给了她肯定的答案:没错,这就是四班。
她想:那个傻逼,跑什么跑。
可笑的是当天下午教官还去寝室教她们叠被子了,每个寝去了两个代表。本班的寝室都在五楼,而她们去观摩的寝室在三楼。两个傻子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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