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去牙科看牙,她们说回家吃吃消炎药,牙不疼时再来拔牙,吃了五六天消炎药还是不见好转,偶尔不疼偶尔又很疼。
以前在老家带着牙跟镶了两颗牙,我猜测可能是里面藏污纳垢引起的发炎吧,前天又去了小中百旁边的牙科诊所,让大夫把两颗假牙拆了下来,里面的确是炎症很厉害了,牙龈都有点溃疡了,大夫还是说回家吃消炎药。索性回家继续吃药。晚上牙还是疼痛难忍,折磨人的牙疼。索性吃了伤胃的布洛芬缓释胶囊,下半夜才昏昏睡去。
中午又去了那牙科,想着是先拔掉那两颗不疼的蛀牙,一屋子的看牙的。又没排上号,下午她们还要关门休息,只好回家。镶个牙也够麻烦的。牙科买卖可真好,他们不差钱,一点都不着急挣钱。
回家路上小宝吵吵着要去体委广场玩耍,只好随他。他老喜欢去那里坐滑梯。
有两三个小朋友在玩滑梯,小宝很快跟他们打成一片,玩的尽兴。嘻嘻哈哈高兴的不得了。我顺手拍了几张苦棟花的图片,尽管是处暑节气了,苦楝树叶果绿意葱茏,尽显生机,
小屎壳秧爬满了紫荆花树上来了,密密麻麻的小白花,也是清雅脱俗。还有几棵爬上了松树枝上也开的如雪花般皎洁。栾树果挂满了树端。像一个个小灯笼,又像是摇钱树,尽显富足的状态。滑梯底下地砖的夹缝处长了一颗鬼疾针,都开花结果了。听说这植物也能入药。又感觉特亲切,小时候秋后田野里跟小伙伴玩耍,就会沾一身的鬼疾针,摘下来很费劲。这植物也好看,我想着挪家里栽花盆里。又怕挪不活,还是让他在这里好好生长吧。树下的野草抽穗如花般尽显芳华。小宝玩的尽兴。我被这大自然的愿生态美深深陶醉,娘俩各享其乐。一个小孩的奶奶说:“晌午了,得回家做饭了。”我看了看手机。快十二点了。于是邀小宝回家。小宝意犹未尽,怎么也不愿回家,哼哼唧唧哭了一路。回到家才哄着住了声。
吃了午饭搂着小宝睡了一觉。老家二婶来电话说来找我玩,有半年没见到她了,也的确是想她了。她女儿跟我家大宝又是同学,也一块过来玩。我从冰箱里拿出来知了猴化着,又拿出猪肉馅化着,想着她们来包饺子吃。
二婶跟我是同龄人,她是一个聪明又可爱的人,我俩见了面总是掏心挖肺的有唠不完的嗑。攒了半年的知心话一股脑倒了出来,心情极好,这半年家里事多,过的不顺心,二婶劝我都是小事,也都过去了,慢慢都会好起来了。她说二叔还是整天喝酒,不听她劝。嘴上说着狠话,还是透漏着满满的爱意。老夫老妻了,尽管有这样那样的不满,打不散的感情就在那里,有爱有恨,有时候咒骂,很多时候还是牵挂。我两家的婚姻状态也相似,所以她理解我,我也理解她,互相鼓励少生气,好好活着。
二婶没留下来吃饭,她外甥下了班捎她回老家,恋恋不舍送她出了小区大门。
又是指客打局,油炸知了猴,然后用炸知了猴的油干炸了一盘肉沫,最后加了面酱跟耗油又烹了一会,又留下少许肉炒了一盘西芹。老公喜笑颜开。我说:“有好肴,你喝口酒吧。”他摆手说:“什么酒也害人,不喝了。”也不知怎么,这半年他在家里滴酒不沾了,知道珍惜生命了,哈哈。
吃饭的时候牙还好好的,吃完饭我吃了消炎药,刷了牙,谁知道牙疼又开始了。我倒上白酒用药棉沾酒放到牙疼的部位。沾一会吐一会,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来回折腾。还是很疼,疼到耳根,又疼到太阳穴,又疼到头顶,又疼到后脑勺,我在屋里来回踱步,坐也疼走着也疼,真的是生孩子时都没这么难受。小宝说:“妈妈,你快去看牙去吧,那地方去了好多人啊。”小宝什么都知道。管它呢,又吃了一片布洛芬。还是很疼,我把头顶浇了白酒,耳朵周围也摸了白酒,然后用手摁着揉搓,好像是缓解了一些疼痛。想着看几篇文章,又看不下去,承受着熬煎着。也许是布洛芬片药劲上来了,一会儿又不疼了。赶紧倒下睡觉。
睡到两点半左右,也可能是药效已过,又痛醒了。没办法又吃上一片布洛芬缓释胶囊,爱咋咋地,应该药不着吧,先牙不疼再说。过了半小时,又不疼了。我也睡不着了,那就索性不睡了,来一篇流水账更文吧。
很多时候,自己多愁善感的性格,经常为了许多事情自寻烦恼,心情低落。在牙疼面前,什么事都不是事,简直就是要人命啊。明天早起去牙科,问问大夫能不能牙疼时候切神经,先把疼的牙神经全切了,我真的是受够了这个罪了。
这段时间,牙疼,脚伤疼,心里疼,刚剩疼了,趁着药劲尚管用,再逼自己睡会。
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