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州大陆西北部有座直插云霄的黄土山,这座山看不到山顶,,传闻山顶有野兽,以至于从未有人到过云雾缭绕的地方。
一日,有位长相清秀的少年,上山砍柴。他在杂草堆里看到了一只兔子,兔子很可爱一动不动的在草堆里缩成一团,像棉花糖一样。少年心想,要不把它抓回去养起来,因为自己一个人照顾病床上的父亲太累了,有个玩伴也挺不错的。少年刚想抓住兔子,在抓的一瞬间,兔子突然咬了他手指一口,少年“啊!”的一声,左手掐着自己的出血的右手,把血挤了一些出来,回过神来看时兔子已经跑了。少年心想自己很倒霉,也怪自己愚笨,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做完就去想其他的事情,总是想太多。少年忍着手指的疼痛,继续上山深处走去,再不多砍点柴,冬天就要来了,和爹地可能就过不了这个冬天了。
原来兔子急了会咬人,现在兔子不急也咬人,少年心想着这年头什么都不好惹,自己真是倒霉啊。少年这样走着走着,发着呆,渐渐地发现自己不知道走到哪儿了,“啊,不好,迷路了!”少年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不再是贫瘠的黄土山,而是山清水秀的青山、鸟语花香的山中之湖。少年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这令人诧异的一幕,这西北的土地从来就没有这样子的,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刚才那只兔子突然出现在少年面前,少年见它如见仇人一般,心想今天得把你烤来吃了。于是又向兔子扑过去,兔子一下跳开,然而少年却跳进了兔子待的藤蔓掩盖的土坑里。
“谁来救救我啊”少年叫了一阵子。可惜,本来这个地方就人烟稀少,这山里人就更少了。天渐渐地越来越暗,山里传来阵阵的野兽呼喊咆哮声,少年在土坑里是又饿又怕。山里一丝丝的凉意也让少年直哆嗦。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乱来,按照以前的秩序来不就好了吗?我为什么要去抓那只兔子啊?我等会儿还不回去,爹地怎么办啊?少年越想越是想不通,越想越是难过。慢慢的抽咽起来。
“嘿!你没事儿吧,爱哭鬼?”不知过了多久,洞口传来一个声音,一张艳丽的脸庞出现在少年的视野里面,是一位头带鲜花发饰的少女,脸上涂着红白相间的迷彩。少女拿出用藤蔓缠绕而制成的绳索,把少年拉了出来。
少年躺在土坑旁边,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少年做起了梦,梦见了母亲,梦见了刚刚美丽的少女,少女拉着自己的手,拜见母亲。母亲很高兴,儿子长大了,懂事了,带着媳妇来看我了。少年抱着少女哭了,说了一句我好幸福啊!少年轻轻地吻着少女,原来吻人是这一种感觉。
少年突然醒了,发现一只黝黑巨大的野猪正舔着他的嘴唇!“啊!”少年一把推开8野猪,往一旁跑去,不断地恶心。
“你醒了啊!这儿是我家,你醒了就赶紧走吧!”少年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干净整洁,巨石做的床、桌、凳,菱角分明,不像寻常百姓的家。少年还没有来得及继续看,刚刚那只野猪突然向他跑过来。
“阿蒙!别乱来”,在少年被吓着乱窜的时间里,少女叫住了野猪,“这是我宠物,不用怕”。少年心想还有把野猪当成宠物的。
“你的柴在那边”,少女指了指放在一旁的背篓,“这里有一些我今天采集的新鲜的果子。算是赔偿我的兔子咬了你的手吧”。少年望着少女的眼睛,水灵灵的眼睛好像清澈的井水一样珍贵。心想,那兔子是你的?你又是怎么知道它咬了我啊!
“还不走吗?天快黑完了哦!”少女催促着少年。少年背上背篓望着少女,少女好像明白了什么,原来不知道回去的路了。少女带着少年往门口走去,出来一看,原来少女住在山洞里。少女带着少年出了山,又回到了那个黄土山。少年回头问少女:“还…还…能再…见到你…吗?”
“你会说话哦!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快回去吧!”
“哦。”少年带着点欣喜,又带点遗憾的往家走去。
少年回家欣喜地把自己今天经历的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给了他一耳刮子。少年就不再提这个事情了。
父亲身体越来越差了。天也越来越冷,少年发现自己很无能为力。恰好村里有人也生病了,就因为来看了少年的父亲。不过那个人不像父亲那样,而是病倒没过几天就去世了。村里陆陆续续的像是感染了瘟疫一样吧,不断有人死去,给本来就人少的村子增添了几分死寂。村里人都认为少年的父亲是瘟疫来源,所以都不再帮助少年。冬天里,食物越来越少了。父亲已是垂危,没想到自己会死得这么难堪,真是苦了少年啊。在雪最大的夜里,末了。
少年花了很长时间,独自埋葬了父亲。
泪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雪地里出现了一只小白兔,像棉花糖一样。少年看着兔子,想到了少女,还未曾知道她的名字呢!
村里的人见少年父亲去世了,就全部过来赶走少年,因为他们害怕少年有病毒。
少年家里的东西全被砸了,仅有的几个陶瓷罐子,是母亲的嫁妆。
少年抢下一个罐子向黄土山跑去。倒在雪地里抱着罐子,哭着,睡着了。就这样死去也许会更好。
少年又做梦了,梦到了父亲,父亲严厉的教少年识字。可是少年贪玩,跑去了村尽头的小溪流玩耍。一位少女出现在溪流里,她的肌肤是那么的光亮,头上戴着刚采的鲜花。少年走近看着她,脚一滑掉进溪流里。全身湿透了。
少年吓醒了,出现在一个熟悉的地方。一张俏皮的脸出现在少女面前。是上次那个少女。
少女,仿佛知道了什么。给了少年一颗药丸,让他吃下。原来少年已经昏迷了半年了。
又是山清水秀的青!
少年想回家看看,少女叫他别回去,之前的一切全是村长的阴谋,为了赶走有过节的父亲,村长对人用毒,让大家厌恶害怕父亲。少年的家已经变成村长的柴房了。
少年又开始抽泣起来。不知不觉间,感觉头晕目眩。少年又晕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少年看到了受伤的野猪阿蒙和一地的白色毛发。少女气喘吁吁的走近少年,给了少年一个布包,和一个信封,告诉他醒了再看。少年还没有来得及询问缘由,就又晕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红木装潢的房间,实木雕琢而成的龙凤床,金漆烤制的上品茶瓷。怎么看都是富裕人家。
“少爷,您醒了啊!”,一位侍女走了进来,“老爷,少爷醒了,醒了”。
少年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想起了少女之前说的布包和信封,就放在桌上。
信封里写着:
儿,娘能做的只能到这里了。你可能有很多的疑惑,娘也跟你解释不清楚,你爹已末了,娘可以好好陪陪他了。你现在待的地方你可以询问侍女,她会告诉你的。
原来少年的身份已是尚书府的少爷了,传言尚书府少爷出门狩猎,寻未见人,最后在一黄土山寻得。
少年数月后找到以前的村庄。村长据说消失了。村子被一场大火毁了一半,少年望着这魔幻的一幕,仿佛自己在做梦一般。一只小兔子跳了出来像棉花糖一样,跳在少年脚边,少年有些害怕的抱起它,它在少年的手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