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那谁是否说过, 无论你是逗逼的活着,还是高傲地冷眼旁观着,其实,你的内心深处都十分渴望融入那场灯红酒绿,那一秒的繁花如簇……”
“曾经,你我都想快快的成为大人,现在,你我又想慢慢的变成孩子,可如今的我们正值不大不小的年龄,那一双双不再清澈的眼睛,除了可怜的张狂与荒唐,剩下的却是与那无尽天色相同的苍茫与迷惘……”
“我很好奇,你的那一件有着伪装功能的外套是什么颜色的,放心,我只是好奇那件衣服而已。纵使有点儿昧着良心的口是心非,可既然你把你的世界藏得那么深,又何必强求别人了解你的真……”
我想我是喜欢孩子的,虽然孩子有时候挺闹腾人的。我想我也是挺喜欢和老人聊天的,虽然他们的道理大多保守与顽固。可是,我还是喜欢,喜欢聆听。
初春的时候,我和室友去武汉耍了一圈。我并不喜欢旅游,可是喜欢到处走走。平生第一次坐地铁也留在了武汉,虽然稀罕,倒是和坐公交车相差不多,除了快些,不堵车之外,人是一样的拥挤。
地铁上遇见了一个小不点儿,似乎不会说话,应该也不会走路,还在妈妈的怀里。这孩子老是闹腾,不大听话,于是我就用乘地铁所用的塑料币逗逗他,闲着也是没事。遂拿出来在他的眼前晃晃,嘿嘿,他看见了,孩子总是对这个世界有着无数的好奇心,无论好的还是坏的。他伸出小手要抢夺这个小玩意,我当然是不会给他的,我的目的只是逗逗他。然后,他就开始哼哼唧唧地嚷着,光打雷不下雨的那种。再然后,他妈妈就给了他一个硬币。这小娃儿就用这一块钱转身来给我交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皆大欢喜,他笑了。玩了有几秒钟吧,他就不想玩了,孩子持续的新鲜感时间总是很短的。他又转身过来,给我交换,我便伸出手捏着那一元钱慢慢交给他。咦,他竟然没有要把我的塑料币还给我的意思。苍天啊,这小屁孩儿竟然敢黑吃黑,杀人越货。我笑了,孩子的妈妈笑了,车上看到这一幕的人也笑了……
你瞧,这小不点多可爱。孩子的世界多简单,我喜欢。不像我们,只能穿着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当有一天想脱下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脱不下来,不得不越穿越多,看不清,摸不透……再不是当年,你和我,天真烂漫。
高中的时候,体育课上,有好几次坐在椅子上和一个老人聊天,花甲的年龄,至于当时聊的什么,早已经记不清楚了。我并不善于言谈,至少语言表达能力很差,所以大多数是在听他讲。你知道的,人一旦老了,就会变得啰嗦,这倒是无可厚非,越老越寂寞。有时候,听听他们眼里的世界,也算是难得的一件趣事。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他们吃过的盐确实比我们吃过的饭多。然而,放在当时同学的眼里,一老一小在一起拉家常,难以理解。我想,若是放在现在,也会是如此。
就这样,那些年,我们谁懂不了解谁,你不懂我,我也不懂你,于是乎,勇敢地嘲弄彼此,嘻嘻哈哈……你看,我们就是这样的藏着掖着,用一把大大的锁把自己关进棺材里,深不见底。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埋怨这个世界了。再于是乎,你我,老成的向世界宣告,我长大了,慢慢的,慢慢的,就这样穿起了有着保护色的外套,永不褪下,夏天也是冷的……
五一的时候,我和隔壁室友超仔到一家酒店做兼职,传菜员。一个小时十块钱,不包括用餐时间,做了九个小时四十分钟,折合人民币九十七块,正应了那句话“屎难吃,钱难挣”。
酒店是五星级的,外表很是光鲜,但是后厨却没有想像的那么好,感觉所有的菜都挺脏。你知道的,天下所有的饭店都一样,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大抵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你想想,就连酒店这种没有脑袋的东西都表里不一,又何况是灵长类呢?
工作结束歇息的时候,人都坐在一起聊天。有个小丫头问我,你猜我多大了,我随口答道二十多了吧,她说不是。其实,她是九零后的尾巴,九九年的,估计十七周岁的生日还没到。从聊天中得知,她的家境条件并不是太差,只是不想念书,所以就出来打工了。小丫头倒是挺活泼的,胖脸蛋,大眼睛,关于不想学习这一点,我们倒是不谋而合。只是听闻十七岁的年龄在这里打工,心里免不了一场叹息。
“我都不明白,你们九零后天天在想什么”,其实,我也是不明白那个小丫头到底咋想的,也许就是纯粹的不想念书罢了。但是为什么,那双眼睛背后,却流露着对未来的无知与迷茫?其实,迷茫的又何止是这个丫头一人,眼睛又岂止是这么一双……
我不想去询问别人,也不想去询问世界,逗逼也好,高冷也罢,我只是想和你简简单单的融入这一世的繁华,落幕山野有人家……
我不会去追求永远,也不会询问永远有多远,因为我不张口,永远便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