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土
道不重在于知,在制。
一
生活这个词被无数人拿出来说过无数次,生活在后来成为一种美学定义,区别求生、谋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生活。
曾经我还小,人家说我是愤青,现在我过了青少年的阶段,这个年龄的唯一界限一过,人们对我的定义会是什么呢?而我对自己的坚持没有了定义。
就像我把“博土”升级到“不懂”,当然这个等级评判标准是不存在的,靠谱又不靠谱的,只是我的感觉,我“自我”的感知。
但我今天可能还是写不了心平气和的文艺小思想,因为我又要喷一些人的说法,当然这些人不是某个人,也不一定是我认识的人,或者最近才集中引起我注意的事件,大多数是长期以来的耳旁风,加上“偶遇”,一凑二成三搭五成众的就形成这样一个看似“真实”的事件。而我检讨的不仅仅是我自己,我能平静的陈述出来如同我这样行为的人,更多的是在替更多人检讨,当然,他们不会感谢我,更不会因为我说对了而欣赏我,反而会因为我戳中了事实,心中的短处,而指着我鼻子骂我。
当然,目前为止,我还没遇到。我是个内心戏很足的人,想象空间可以无穷大、无穷小的思维跳跃的人,像羊癫鸡。这个生物也是我刚刚命名出来,用来更容易理解我这样状态的人的一个事物。
二
今天我去了恭王府,和珅住过的宅子,奕忻王爷住过的府邸,郭沫若故居就在隔壁,和敬公主府也在附近,旁边是什刹海,再东边就是东四十条然后三里屯,我便是在这里出发。搭公交过去,并不远,七八站也就是五公里左右,这是我来北京这么久这样见胡同,四合院。之前,见的都是现代大楼,我已经不会刻意规划要去哪个地方了,一切都是“随缘”,某天有需要的,就会路过,遇到,就这样感觉。一个主要原因是我现在没时间,一个次要原因是我现在做茶社没时间。
也许很多人以为,惯性思维的想,我做茶社那么我就是特别“中式”的人,甚至会觉得我是一个古代来的老头,不会有现代生活情趣,方式。
我不太愿意随便对一个人下定义。
讲真的,我是中国人,我根深蒂固的思想源自于中国的山川河流,农耕思想占据我大部分思想,另外所不一样的可能就是过一阶段就换一个稍大的生活环境,如村到乡镇到县城到省际,国际都市与二三线城市的唯有的共同部分大概只有我这样千千万万的小年轻人。
在都市里,开始稀缺慢节奏生活,当然西方文化的参与时间与现代快节奏之下稀缺慢节奏的时间段是差不多的。
从前的省城,古都,繁华却不急躁,一板一眼的生活,吃个早饭都要精心准备二小时,喝个茶需要沐浴更衣焚香净器,如今似乎因为快而使灵魂脱离肉体。
自打西方文化进入,许多人就因为新鲜,而十分赞赏,他们眼里,这些人做的一切都是可喜的,渐渐的他们的谈资开头一定是“你看人家某国……”,最后定义是“那才叫生活”。我想补充几个字,那才是人家的生活。而你依然有你自己的生活,不必雷同。或许在未来,只要你有方式汲取营养,连货币都不需通行了。
别人蹦迪玩滑板,徒手攀岩,游轮滑翔……那叫生活,你喝茶园艺工作,那就不是生活了?
崇洋媚外媚得把灵魂都淹没了。什么叫自我?自私?自负?自信?自卑?
便是自我的有无,陈述的有无,或者只是修饰,还是随人言而行。
有的人会因此产生比较,这个比较作为自己奋发向上的由头,我觉得就已经不够正派,单纯的默默的激励自己也就算了,但如果因比较而作为自己强势的让别人屈服,那是比较不应该的。这类人我们在生活中归为“感情绑架”。
三
后来我想“茶道”,道不在于知,不在于知道多少,不仅博闻多识,而在于制,克制。人于世一生数十载,这些时间都用来求“知”,有的人忘我的求知,知一切,却不曾“知行合一”,不曾克制自己往轨迹上走,而是“放浪形骸”,不能遵守规则而美言为“自由”。也有人无知,莽莽撞撞,一刻不得闲的行动,从未停止。生活里,先追求的知,便是各物件的使用,地域交流的语言,生存所需的设备操作,后来达到“稳定”重复的动作而求新,则为求知。
生活里不乏有阅历,博闻强记的人,他们懂的很多很多,比一般同龄人多以外,比大部分年龄比他们小的,知道的更多,有些人只是很低调,而有些年轻人特别张狂,当然,像我这样的,也挺多,只不过我倾泻出一切我所知的,纯粹是为了验证我所知的,我只能依靠阅历比我丰富的人来纠正我所知里有误的。那么我想说的重点不在于这个,而是我的论点,大多数人的道不在于知,而在于制,知道很多的人有很多,因此不断验证修善的人,才是走在“道”上的,才是知其真义而遵轨迹不逾矩的。
当然,这些字是给大部分人生观价值观在传统上的人看的,有些人价值观并非如此,各行其道。
2017.9.26凌晨至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