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在医院整整住满了五天才出院,大病初愈,本就瘦削的身形愈加柔弱。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长途跋涉,而且因为住院,家里的那点积蓄花得差不多了。手里仅有的就是王文给她的那些钱。
丫丫、婆婆和带着一堆东西的黑子三人,每人花了五毛钱从县城坐上了开往镇上的大巴车,一路走走停停,晃晃悠悠地往镇上开,车里人多,又正值当夏,车里充斥着一股令人恶心的怪味道。
车子行到快到镇上的时候,被前面路上的一个小坑颠得车上的人前仰后合,有一个人居然从最后面的座位上被甩了两米远,撞到中间走廊上放置的一个大框才停下。
丫丫一路都在极力控制,眼看要到目的地了,结果最后一下绷不住了。幸亏有个住院时用的盆,这下全吐盆里了……,吐到自己都虚脱了。
全车的人都嫌弃地捏着鼻子,丫丫也很尴尬,不停地道歉。
在车子刚刚进了镇子,丫丫一行三人就下车了。丫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足足缓了二十分钟才重新调整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