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那束光 初二5 唐潘蕊
杨柳慵懒地垂向湖面,撩拨得太阳流了一池的涟漪,归家的鸟儿,尽管是倦了,还驮着夕阳回去,双翅一振,将余晖洒向湖面。白头的芦苇,也妆成一瞬的红颜了。河岸边记忆中总有一个人鞠着腰,在河边涤衣。日暮里,唤我的乳名,转转地向我招手,仿佛另一束别样的阳光。
心事颇多,积郁得不适,决定回乡下散散心。去田间寻外婆,她正在垦土,一锄一锄,翻锄掉杂草,一锄一锄,极有力地叩在我的心上。几锄下来,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学习苦吗?”外婆问。
我点点头,没说话。
“干活儿更苦,我和你外公一辈子就注定了是这个苦命了,”外婆收拾农具,准备带我回家“不是总说,学习才能改变命运嘛,想有出息就得学习上有信心啊!”
我依然没有说话,像是听进去了,可我知道,我根本没把它放在心上。
外婆也知道,她推着笨拙的独轮车,有些吃力地说:“那时家里穷啊,没钱供我们上学,是我自己不要去的,为了省钱呐。最后家里凑钱送你三姨婆婆上完了初中,有知识就是不一样啊,她就不用这么苦地种地。现在羡慕也晚啰!”
我听着外婆无奈的语气,想到她人到暮年仍心存遗憾,心中不禁一阵酸涩。
外婆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掉了,我伸手想去捡,却被外婆阻止。“没事,我来。”她放下笨拙的手推车,躬着腰,提了提裤子,十分费力地一点点弯下膝盖, 伸长了手去够那毛巾,我还是眼疾手快地把毛巾捡了起来。可外婆呢!想站起身,却费了难,本不利索的腰腿更是颤颤巍巍,我连忙借她把力,扶她站起。稍缓一会儿,外婆笑道:“人老啰。”
外婆又推起小车,似乎有些崴了脚地向前走,夕阳照在那微驼的背上,岁月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她慢慢地走,仿佛走进了那片阳光,与余晖融在了一起。
若时间能定格在此处,留下外婆最美的样子,该有多好!
“只有学习才能改变命运”。外婆的话久久地在我耳畔回响。是啊,对我而言,此时奋斗,才能有一个不留遗憾的人生。
记忆中的这束光,令我豁然开朗,它终将照耀着伴我一生。
记忆中的那束光 初二5张冉
有了你,我的生活,亮堂堂的,暖和和的。
午后的阳光深深浅浅的洒在我的身上,好像少了些什么,“奶奶你在哪里啊?”我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明知故问。
“在东房里呀。”你也每次陪我玩着这种喊话的游戏。
东房是个神奇的地方,源源不断的好吃的,好喝的,都从那儿来。“奶奶又在织毛衣呀!”“是呀,不然囡囡冬天会冷呢!”
我看着奶奶手上的活,几根被你磨得锃亮的长银针,鲜红欲滴的红毛线,在我看来是多么神奇的魔法!像童话里魔术师,把南瓜变成马车一样,一团毛线,怎么就变成一件衣裳了呢?
“奶奶,我也要织。”你立即拖来一边准备好的小板凳,“来这儿坐。”我抓住被你捂热的针前端,你抓住冰冷的且极易被刺到的针后端。“冬天了,奶奶给你织围巾。”
“来,看到这个小眼了吗?好,我们穿过去,像你的小汽车钻山洞一样。对!就是这样,然后再出来绕个小圈……”
可调皮的我怎么会认真学呢?我偷偷抬头看你,你的老花镜挡不住你眼中慈爱的光。浅浅的皱纹似乎舒展开了,嘴角轻轻勾起,甜蜜的笑着,你的大手包住我的小手,似在保护着一件稀世珍宝。
午后的阳光,透过老宅高高的玻璃,在东房里探头探脑,似老相机按下快门的那声轻响,闪着朦胧而美丽的光泽,一切都是暖洋洋的,金灿灿的。可是阳光,有你眼中的那束光那么灿烂吗?有你照进我心中的那束光温暖吗?
我突然挪开你的手,看着你微微有些发愣的眼睛,说:“奶奶我会织了。”说时,已忍不住捂着嘴直乐,“你还知道笑,我都快织完了你才会吃,哼,我才不给你织呢!”你做势扬起手臂要来打我,却只是拍了拍我的肩,用你的指尖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哼,我有些恼,我这么完美的计划居然被你识破了!但看在你为我织围巾的份上,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哦!
突然一份暖暖的感觉,席卷脖间,是你的围巾围上了我的脖子,不是这种感觉,抬眸,心中,光芒万丈,是你,在看我……
你是星,你是月,你是我心中的那束光……
记忆中的那束光 初二13张玉涵
兜兜转转,走走停停,终在清纯中看见了曙光。 ——题记
阴云密布,寒风刺骨。 书法的考级,我没有合格,那几个月的练习成果,就这样,化为了泡影。拿到了证书,那三个“不合格”的大字似乎是发出了利剑般的光芒,直刺我的心窝。旁边不时传来同学们欢喜的笑声,似是欣喜,又似是对我的讽刺。 好友走过来,问道:“怎么了?”一瞬间,说不出的难过涌上我的心头,“我没通过”我低声说。随即传来的是她亲柔的笑声,本以为她是想讽刺我,却只是轻描淡写的“我也没有通过”这几个字,“那我们下次一起重考,好吗?”我点点头,似乎是得到了一丝安慰,那目光,暖阳般,难以忘怀。 旭日东升,暖风轻拂。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和好友更加努力的练习,每次成功的练完,我都会拿去与她比较,仍记得那句“你写的真好,行笔都很顺畅,我都比不上你了呢!”它如一缕阳光,照亮了我的心,让我知道了当初的信念还尚存。 窗外的瑟骨寒风已在不知不觉中消减,春天已悄然而至,暖风拂面,桃花夭夭,空气中处处氤氲着花香,伴着飞舞的蝴蝶,多了几分生机与活力。过往的行人微醉其中,我亦如此,但不只是因为它的美。 艳阳高照,春风拂面。 终是到达了重考的那一天,我和好友一起走进考场,走进我们的征程。拿到方格纸,便立刻提笔,我一笔一划地,将每一个笔画都尽力做到最好,便是满足,徐徐春风吹进教室,化为我前行的动力,偶然望见身边的好友,她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的字,慢慢地完成笔画,那陶醉于书法中的神情,谁也不及她。考完了,我和好友并肩走出战场,她笑着问我“你有信心合格吗?”我笑笑,没有做声,但早已在心灵上悄悄知道,不管过与否,只要尽力了,便值得回忆。 空气中的花香依旧,但似乎愈发的浓烈了,阳光徐徐地,缓缓地,洒落一地的金黄,好友柔和的目光,永存在我的记忆中。
记忆中的那束光 初二(13)吴限
天空如此阴沉,阴沉得有丝可怕,远远的天上有片蓝,鸡鸣撕破宁静的夜,朝阳如同一位耋耄老人一般缓缓升起。
我从睡梦中惊醒,用麻木的手揉揉眼睛,渐渐睁开惺忪的睡眼,借助窗外黯淡的夜色,隐约地辨认出此大概才凌晨四点,心里念叨着:不该回来的。
爷爷居然在凌晨四点钟叫醒了我,要不是由于父亲的强迫我才举远离自己的家,来到这种地方的。
我向来都是不太喜欢爷爷的,总是把学习放在一位,忽视我的喜好。记忆中的他驼着背,皮肤黝黑,一年四季的黑衣服,一双仿佛从未换过的雷锋鞋。
恼怒之间,爷爷已经穿戴整齐,厚厚的棉外套外夹着一件旧雨衣,一顶翻毛已经掉了五角星的雷锋帽,盖住了满头银发。雷锋鞋上整整齐齐地补着几个补丁,鞋面和爷爷一样,泛出了黄,显出了沧桑。他对着一面小镜子,略微整齐了一下衣冠,扛着一把锄头,向着他劳作了几十年的土地走去。
我忽然忆起爷爷家是种番薯的,我似曾轻描淡写地说过我想吃爷爷烧的番薯。
透过窗,呼啸的寒风肆意地吹着,从那旧雨衣中钻进钻出,身子变得鼓胀,或许会使他更为强壮些吧。
他在潮湿的泥土上留下一排排脚印,深深浅浅,爬了些许的朝阳,虽离我十分遥远,却感觉又那么的近,不知为何,那脚印一步一步地叩击我的心扉。
不一会儿,爷爷回来了,怀里的番薯像那熟睡的孩子,舒适地躺在爷爷的怀中。
火炉旁,已没有屋外的严寒,可整个人却是微微地打着颤。
顿时发现,爷爷并不像之前那么遥远,也许他就是一束光,从背后默默照射我,让我虽暖而不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