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已经老的不能再老了。
像是一片故土,坚守在此的,只是几个古稀老人。
夏夜星空下,婆娑的手摇着蒲扇,将漫天的银河摇进膝下熟睡孙子的眼眸里。
远处的蛙、蝉,远处那无尽的黑夜。
这个世界,因为我们的感知而存在。
人,是一根能思想的芦苇。
每一种主张,每一条论证,每一套理论。
最终依赖于每一个人的独立思考,而非听命与权威。
我思考一切存在的意思,却遭受自己内心的嘲笑。
思想的大海上,从来都是孤帆远影。
艺术串起了哲学身后的土壤
科学和知识一同耕耘
如果说我们希望它长出小麦
为什么我们又播下罂粟的种子
当方舟朝向那错误的方向
又有谁去爬上桅杆,遥望着指航的太阳
内心已经很阴暗。
胭脂却粉饰了那发黑的印堂。
对着镜子,打量。
白色的眩光。
————我爱诗。却没有人读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