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我与亚父来到永城,亚父说是带我到他的老家,我以为我们终于不用再风餐露宿了。
结果却是们依旧流浪,不过好在那个时候这里一片狼藉,说是永固之城,实则很小。
但也正因为这样,这里反倒比他处更加和平一些。亚父说是因为地方小,人少,钱少。没那么多人惦记。
我们就在当初的曹哑巴楼那住了近几个月,许是因为亚父喜欢这里的风土人情去,许是因为我也姓曹,因而对这里格外的喜欢。
村民也很好,让我与亚父住在他们村的一个类似土地庙的地方,也就一间土房子而已。
我也是在那住的几个月里才知道原来亚父还会些道法。我问亚父时,亚父却不肯承认,只和我说他是盲猜的。
一日,亚父忽然带着我去村子里的坟地,我很不解,亚父却带着我到了坟地中那座小祠堂,亚父说:“在这住了几个月的时间,终于找到了原因”。亚父指着祠堂的屋檐让我看,只看到屋檐上滴滴答答等我不同的滴着水,明明是干旱的季节,并没有下雨,但是屋檐就是不停的滴水。
亚父说这曹哑巴楼之所以人丁兴旺,和平相处,一部分原因就是这祠堂建的好。
亚父还说这个村子一定出过贵人,后来也听村民说到他们村子里曾经出过一个皇后。
之后亚父带我离开时也说,这个村子日后定会出不少的书生,只是这祠堂恐怕不会留太久了,后来也确实如亚父所说,出过一个市委书记,只是无子嗣。
那个祠堂也后来被平。
我与亚父离开这曹哑巴楼,就到了那北边的芒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