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母亲听了我的话,立刻大怒!
"一个孬孩子知道个啥子,把你妹妹放到农村,哪一辈子就把她坑了,当个农二哥永远都要像老黄牛一样抬不起头来!"
我听了母亲的话,我再也不敢说了。
因为我自小被我这个活着的思想所左右,我真的要依靠他们,不然我该怎么办呢?因为就像母亲说的:
"他不好的常止拾摎挑子不管了,这娃儿又不是我一个人哩,老子给你生了三个娃儿,老子也甩手不管了,就要把这一个个娃儿都要饿死"。
我真的由着母亲的养育的情谊所左右,我只能记着这样的"坏事是否能够变成好事?",然后由着家庭环境去不停的反复的去思考它。
由着法庭的一纸文件,我们家给对方赔了一部分钱,这事就算完了,在母亲算是欢欣鼓舞之时。
我的心由着好像一种逼迫,只能进入到一种弱势的,从更长久打算的思想,而对这事感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