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長假的最后一日,天有些陰沉、悶熱。吃過午飯,兩人一起送兒子上圍棋課,趁他上課的時間,做个腳摩。昨天有點累到了,小腿肚、腳后跟酸得厲害,正好放松一下。
原來做腳摩的過程中,天已變了,大兩傾盆而下,逼退了些許暑气,也赶走了不少行人。這雨來得突然,很多人沒帶兩具,被迫在商店屋檐下避雨,也包括我們。
車停在鳳凰書城的地下車庫,与我們所在的店家只隔一條四車道的馬路,但雨實在太大,密密地傾泄在馬路上,讓人插不上腳。原想等這陣雨過去,但等了一會,雨勢絲毫沒有減弱的樣子。
兒子就要下課了,兩人一咬牙,冲入雨中,幾乎是屏著一口气奔到了書城。取了車,赶到圍棋班所在的大廈,路其實并不遠,但來往送孩子的車輛很多。
就在我撐傘下車的一會兒功夫,后面的喇叭聲響成了一片。接到兒子,兩人共撐一把傘,急急赶向先生停車的地方,上車,再開向下一課的目的地。
平日里不覺得,下著大雨赶來赶去的,真有些忙亂。隔著車窗,透過大雨,看著匆匆忙忙赶路的家長和孩子,不禁同病相怜。聊以自慰的是,圍棋和薩克斯都是兒子自己下定決心要学的。
学薩克斯的地方在鄰里中心,轉彎進停車場的汽車排到到馬路机動車道上,因為下雨,排隊的車輛更多。車子開走一輛,放進一輛。坐在車內靜靜等候,大家都不説話,耳邊只剩下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