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6月24日—25日
天亮了。
人们总习惯将睡眠作为两日的分割点,可是我无法严谨的说到底是哪天失眠。黑夜总是那么寂静,唯独能将其打破的只有楼下汽车的警报声。我也无法准确的说到底是几点几分天就亮了的,躺在床上听见了鸟叫声唧唧啾啾的便睁眼就是晴天了。
有些头痛,左侧头颅阵痛。人们在失眠时若第二天有要事总会想着“快点睡着”,心里还会盘算已经躺下了多久,还可以睡几个小时。我自己便是个例子,现在是4:37,距离宿舍供电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宿舍的窗帘是随手的杰作,缝隙大的像Grand Canyon,乱跑进来的光可以看清其他铺上舍友的嘴鼻。
枕侧躺着从图书馆的五本书,席勒美学才读到第三封,爱伦坡算是读完,春雪刚读到高潮,可是已经到了该要送还的时间。
天越发的高亮,可以看清裸睡人内裤的花纹,以及地上无主的一毛钱。胃可能在传达饥饿的信号,自从有胃病之后就丧失了分辨饥饱疼痛的能力。键盘会发出声音,不知道除了我是否还有人感觉闭眼所听到的声音要比睁眼时更为清晰刺耳。所以人们常说的“上帝为你关上一道窗定会为你打开一扇门”并不是毫无道理。
其实我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只是手机没电,充电宝没电,只好写些东西打发时间,快点到大脑疲惫的那一刻,所以这只能叫随笔罢了。
身体的变化会促成心理的革新,你若是感觉我是个苦于矫情闲来无事的姑娘,你猜我会不会告诉你“去他妈的小清新”这句话我总在深夜编辑成朋友圈?
光从苍白升级为暖黄,太阳出来了。
忘记说了,年份写成2015,不过是因为虽2016过去半年,可心里还默认为2015年,谢谢你包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