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时你不漂亮,可以怪罪于母亲没有遗传好的容貌;但是30岁了依然不漂亮,就只能责怪自己,因为在那么漫长的日子里,你没有往生命里注入新的东西。”
——居里夫人
小说中的秦梦媞是一个对于自己外貌过于苛刻的女人,她渴望变得漂亮,这无可厚非,但是她到了过于看重外貌的地步。她以为只要有了美丽的容颜,就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可她还是把这个世界看得过于简单了。
外貌它重要吗?说实话,它很重要。我不想说一些什么“外貌不重要,善良才是最重要的”这样子的毒鸡汤。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矛盾的。如果一个人没有美丽的容颜,就很难吸引到别人去了解你的内在。但是如果一个人仅仅只看重外在,即使你一时吸引到了别人,那也是短暂的。而如果他人自始至终对你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外貌,那这样子肤浅的人,靠近你也毫无用处,还不如落得眼前干净呢。
秦梦媞不甘心被命运捉弄,终于走进了整容医院。可是真的变漂亮了,然后呢?她依然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工作,讽刺的是去了电台这样子一个不需要露脸的地方。她不想着如何去真正提升自己,而是把一切错都归于自己还是不够漂亮。她时时刻刻和她人做着比较,迷失了自己。很多时候,他人看法我们只能做个参考,专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展览馆解说员明明是一份很有趣的工作,有经历才有发言权,我曾经做过校史馆的讲解员,很好玩。就连这份工作的清闲在别人眼里的优点在她眼里也变成了缺点,她完全是对生活失去了热情。普通人就是求得一份清闲罢了。
她第二次去韩国做了微整,却嫁给了一个丑陋懒惰还家暴的丈夫,生了一个丑陋的女儿,这次她把错归于自己整容不够早。连整容的费用还要依靠别人,而不是自己。甚至为了向上爬,做出一些有违伦理道德的事情。茨威格曾经在《断头皇后》中说过:
“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她一味地想走捷径,想要这个,想要那个,以为这样子的捷径是不需要努力的,可最终也还是什么也得不到。
她对自己的生日也毫不在意,生活过得毫无形式感,或许她应该把对外貌的一些执着分给生活,该有多好。她对自己的长相不满,对生日也很轻慢。她出生在午时三刻,太阳正挂在天空,此时在地面上的阴影最短,这时候阳气最盛。感觉明明是一个很好的时间啊。生活确实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已经过去或者无法改变,只能好好接受,过好现在和未来才是最重要的。不能因为仅仅是一些不完美,全盘否定一切。
父亲走了,她依旧没有放弃第三次整容,可要是再失败呢,她还能找什么借口呢?自己做出的事情,要想办法承担,而不是一味地推卸责任。秦梦媞人格上的众多缺陷难道是一张脸导致的吗?
我想作为一个女生,我在这方面,有很大的发言权。我和很多朋友讨论过一些话题,她们择偶会非常注重外貌、家境等各种因素,而我可能很不一样,我以为只要人品足够好就够了,可能是我比较天真吧。我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表,其实是我比较懒罢了,毕竟爱美是女孩子的天性,可我对自己的要求一直都是“苟余情其信芳”——保持内心馥郁芬芳,即使没有任何人可以看到,我自己知道就已经足够了。我也会有外貌焦虑,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整容。不能说整容离我很遥远,因为我大一的室友就是一个整容爱好者,后来换寝室了,她的爱好也一直持续着。虽然我看看她,还是觉得美,但是我也不曾动过念头。在我心里,自然才是最美的。但是我不反对整容,我提倡适度整容,都是人生选择,可是所有事情都有一个度。
2021年2月,中青校媒面向全国2063名在校大学生关于“相貌”问题的问卷调查的结果显示,近六成的人存在一定程度的容貌焦虑。“容貌焦虑”这个词也一度变成了网络热词,出现在大众的眼前。容貌焦虑,是指在放大颜值作用的环境下,很多人对于自己的外貌不够自信。
前些日子看到微博热搜,大部分人认为“白幼瘦”的审美是被传统大众审美所绑架,我反而因此觉得悲哀。人们追求真善美是应该被鼓励的。我一直认为审美是自由的,固化审美标准才是被绑架。不能因噎废食,不能否定“白幼瘦”的美。其实,这往往颠倒的是社会正常的审美观和价值观。
所有的女孩,不管她长相、身材如何,从小就会受到别人对于容貌的评头论足。反容貌焦虑,不是叫所有人都以“不修边幅、邋里邋遢”为荣;也不是叫人失去自知之明,逼着别人承认自己美若天仙。而是我知道我自己不完美,但我仍然爱自己、全然地接纳自己,接纳自己的不完美。
美丽的标准是模糊的,没有人有权利去定义。不能为了追求绝对的完美,一直在弥补不满意的路上。记得适合而止。关于变美,不要想着变得更好,这是没有止境的。那你这辈子都会没完没了。不要把外貌带来的便捷和红利看得太重,也没必要通过别人的肯定来获取自我肯定。向男孩子学习一下,自信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