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在努力,你千万不要喜欢其他人 」
料想我并非善男信女,委屈自己从来也都有一个特定情景才能忍的理所当然,否则我绝对是失忆了。所以在我差点抓住了那个姑娘只为了她那一点点坚持时,幸好她始终如一没有放弃。后面大爷嫌弃的嚣张,领班收银鄙视的大喊,甚至些许逼迫要她走去自己柜台结账,这种顺势而起的做作里,那姑娘不吵不闹,仍旧留在初始的柜台安静地一步步完成她该完成的动作,看起来好像是丝毫没有任何理会。我想说姑娘呀,你得为你选择的负责,但首先你是有自主选择的权利。这世上每个人说每句话都有自己的理由去不得不说,谁又能看到谁的内心戏,只不过当时所设置的情景需要作出相对应的反应罢了,即使是丑恶,鄙视,也只不过充当戏子给了这些看客一个理由,那些茫然和无知的反馈在转身的一瞬间可能都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毕竟每个人在意的都只是自己的故事啊。朋友说这杯被拾起的愤青真是哪怕一丢丢地正义感都能激起滚烫,说实话,真没必要。正义感这种东西,越用越少,在大环境的驱使下,你总有一天会随波逐流,最终,活成了你小时候最讨厌的那一种成年人,但既使再少我也不想灭绝,或者现在还不能。
电话挂断,眼前的车景在不断倒退,感怀这时光像海浪般翻涌着在头脑还不清楚的时候已经过了经年,依旧晕晕地想吐,倒退的影像好像以呈现喇叭的姿态被吸入碎纸机里化成残骸一样,再也找不到应有的轮廓。直到爸妈和大宝喊我吃饭的时候,这种劳心挂念还被我像悲情主义英雄一样无声湿润了。之后又被迫正经地谈论了时势世事,似懂非懂地将他们的话纳进耳蜗,以保全我那所谓大丈夫尊严的保证进退该有的审时度势和圆滑。 老爸说有一天当你到了众人高捧着的位置,再拿出两分,也算的是用得合宜,翻译过来就是倔强固然可贵,太倔强就是蠢。就像我姐从来不愿意在我幼稚的事情上过多纠缠,因为她觉得有资本的人才谈得起君子气节。
我有理由的相信,凡是人一味追求的事,皆需付出代价,包括情感节目。而且无一例外是这样的,当挨的人是你的时候,总是这也不能忍,那也不能忍,但看着别人走这条路,是从来不会觉得有哪里特别让人无以忍受的。所以我姐说这世上没什么做不到忍不了的,主观看自己,客观看别人会过得随心一些,世界是单调的,是你总学不会主动去靠近别人,小四说一个人已足够热闹,就像vivian一样。
前两天大宝说我想试着坚持下去,不是为了机遇,而是为了将来的一种骨气,这种听起来没什么结论的话,在我这里还是想为她保存下来这种向上生长的光点,哪怕只是微弱,我都想顺着这惯性带动着沉甸甸地自己可以离更大的光亮更进一步,顺便和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