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是个敢于言爱的人,自从她那一天,向冷暖告白时就是了。饮水一直都是自知的同学,玩得也不错。
自知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会喜欢冷暖,冷暖那么冷,又不爱笑,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笑起来会露出尖尖虎牙的大男孩。自知一共去表白了两次,一次是和朋友们玩输了,还有一次是被怂恿的,大概就是从那时起吧。
饮水初中三年都是和自知在一起玩的,连自知的“被怂恿表白”也有她一份子,后来上了高中,饮水和自知倒是分开了。
冷暖是一个很冷的人,不是性子冷,是比较沉默寡言,不愿意和人说话,后来慢慢开放,也是自知给带的。
冷暖和自知的座位就隔了一个过道,自知一向很活泼,看冷暖很内向,就一直带着他说话,天南海北,无所不谈,想让不爱笑的他变得外向一点,多交一点朋友,不要一直冷冰冰的,直扎人。
有一次,玩真心话大冒险,自知输了,没什么真心话可掏,果真大冒险,就是去向“全班最冷”的那个人表白,在朋友们的“嚯嚯嚯”中,提着腿去了,颇有一副奔赴沙场的气概。
就是从那时起,自知想看他笑,嗯,是很想的。
到了饮水坐在冷暖旁边的时候,冷暖已经是一个很外向的人了,尽管饮水是一个女孩子,他们也能够打得火热,自知心里反而有些不是滋味,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嫉妒,在朋友们的怂恿下,冲动的向冷暖表了白。
在那之后,冷暖再也没理过自知,连拍毕业照,自知跟着冷暖,想和他一起拍,冷暖也不愿和她在一起。
自知没有人去喜欢,冷暖又变得很冷,饮水和他们都不在一所学校。三年的高中,两人都在死死的啃书不放,冷暖和饮水考到同一所大学,和初中约定的那样一般。冷暖从饮水那了解到自知的志愿。同一所大学的三个人。
春天的一天,饮水和自知正挽着手在学校林荫道上走着。樱花铺满整个大道,自知没问饮水,这毕竟是冷暖的选择,选择自己喜欢的那个人的权力。
樱花大道的另一侧,站着一个人,和初中的那个人一般无异。白球鞋上洒满花瓣,走过去,如预料一样,看到自知,冷暖走过去,扶住自知的肩膀,“自知,我在等你。”带着樱花香的话轻入自知的耳朵,自知看清眼前的人,才发现:哦,是冷暖。“我, , ,我以为你不会再和我说话了”自知看看饮水,又看看冷暖,自知说:“你是不是傻,我是谁呀,我能去抢你喜欢的人吗?诶。。。”,冷暖解释:“你从初中陪着我说话,我就决定喜欢你,直到现在。”饮水指了指冷暖,又指了指自知“他呀,早就发现你喜欢他,可你成绩从那时就开始下降,你说他敢和你说他也喜欢你吗,诶,榆木疙瘩,还瞎想说他喜欢我。”自知从喜欢冷暖被拒后,就再也没喜欢过别人。饮水被冷暖压着,不让告诉自知,怕会让自知乱了成绩。
我最后一次见他们,老大已经会走路了,老二还在自知的肚子里,冷暖正乖乖地教老大学喊“妈妈”。此时此刻,樱花正落。哦,对了,我是饮水。老大老二称我一声“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