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这是发生在前几天的一个真实故事。
至今令我难忘。
初中同学来校找我。
他现在一家汽车维修部工作。工作内容主要修车。
我们叙旧一番后，他硬要带我来附近一家酒吧。说这么多年不见要好好Happy。
到酒吧门口，我还在纠结到底进不进去。我跟同学就被门口小姐拉进去了。
同学摸了小姐屁股一下，嘴角邪笑着叼根烟就把我推进去，回头看到小姐笑骂讨厌。
进来，一个大迪士舞厅出现在眼前。灯光不停闪烁，鼓声震耳欲聋。舞厅正中一钢管女，手绕钢管，妖挠火辣扭腰甩发，外围一圈男，口水流地，对着舞女屁股就是一阵隔空乱抓，群魔乱舞等吃唐僧肉的感觉。
我正想退出去，同学说唉呀都进来了喝杯再说。
挤过拥塞的人魔，我们被服务员领进一小房。
激荡的音乐突然变小了很多。感觉沒那么闹心了。同学一屁股坐下沙发，拍拍沙发叹气说舒服呀。然后转向坐旁边的我，怎样，沒来过吧。然后对服务员点了几箱酒。
我们就开喝了。期间我们唠唠叨叨了以前好多事。大都是恶作剧。跟女同学。跟女老师。具体我也忘了，只记得我们一瓶接一瓶喝了好多。
但接下的事我就记得很清楚了。
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同学喝醉的样子喊进来了可能一直就候在外面的服务员。我那时也喝大了，听不太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只见同学对着低头哈腰的服务员耳朵说了一些话。
过了会，服务员就带进了两个女人。
我沒看错。是两个女人。大概20几岁，不超过25。
她们的职业跟此来的目的，我当时心里还是明白的。但意志已不是那么坚定。也就沒抗拒。
她们在我们旁边坐下来。同学马上在那边跟他左手边的女人“笑谈”起来。样子就是电视里官人调戏青楼女子的场景。或者说互相调戏。
我看着前面的大屏幕歌词喝着酒。沒说话，也沒招呼她。奇怪的是右手边的她也没有像一般酒吧的女人那样主动过来搭话。反而我可以感觉到她有点紧张。或者说不自在。双腿紧靠。端坐不动。手啊脚啊都很规矩地放着。样子看着就好像是我得过去招呼她一样。是刚来的？第一次接客？我在心里想。可是我对这种事也有点不自在。从一个男人角度看，说来也真没用。自从她们推门进来后我还沒正眼看她们。旁边的她，我更是沒理由转过去看。不是怕见到不漂亮失望什么的，而是我觉得那样的对看跟尴尬是我所无法正式接受的。说白了，就是我不敢面对旁边的她。特别在这种地方。说不定她也跟我一样是学生呢。说不定她是一个自尊心很强并且很有想法的女子呢。就像要宰一只有灵魂有想法的小猪那样下不了手。屠宰刀最惧注视我们灵魂的双眼。不过想想也不太可能。假若是那样，又怎会沦落于此。更何况是从事房间作业。我不相信变故或遭遇使她不得不这样的说法，更看不起这样的借口。
虽然我沒转过去看她，但余光还是可以瞟到她穿着黑皮短裙。就是那种摸起来很滑的皮革裙子。真的很短。上身…我只感觉到脖子以下一大片白。估计是穿的很低。这么看来，反而是我自己太过拘谨。关于她的身份猜测，更是我单方面的想多了。这么一想，又不想被同学瞧扁，我突然不知发什么神经，伸过手一把拍在她大腿上。但双眼还是直视大屏幕。一动不动。此时大有敌不动手不动的意思。我手就那样静静搭着。大概她也吓了一跳，感觉到她呼吸急促，一动不动，没有拨开我的手，更没有挪动身子。她此时在看哪里？又在想什么？我突然有很想转过去看她的冲动。不知是想看看她看我把手放在她大腿的表情，还是我突然胆放开了，内心蠢蠢欲动想再进一步侵犯她。总之，房间里的空气时间什么的好像都静止了，我的身体好像伸缩，只剩下手那里还存在着，其他都消失沒感觉了。房间的其他物体更是变得沒那么重要，只有贴身而坐的她，跟我的那只手。
“你喝酒吗？”终于，我打破这尴尬。
“嗯。”她轻轻嗯了一声。
不等我想下一句话她拿起桌上一杯酒就是一口到底。
我吓了两跳。一跳她喝酒如此大气。二跳在转过头那瞬间，如此美丽的女子。
时间仿佛又停止了。如此美丽的女子怎会沦落于此。
“你…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双眼久久不能离开，她转头注视我的双眼散发的冷艳清怨，我的心当时刷的就融化了。
“清风。我叫清风。你快搂我，不然今晚我会沒钱。”
“什么？”我一时反应沒过来。但她的表情丝毫未起变化，说话更是毫无感情。
“快搂我，老板要进来。”
“你别发愣。算了。”她话刚说完一把搂靠在我肩，长长的头发披挂在我背。发香让我一阵眩晕。
“你…你新来的？”我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让我自己都好尴尬。有些懊悔。我他妈说什么话嘛这么唯美的依靠。
“别说话。手搂住我腰。”
“哦，哦。”我作贼似的把手放她腰上。触电的感觉传上心头。我彻底晕了。干脆紧闭双眼头靠她肩膀。
“你可以摸我。但不可以乱摸。”
“哦。”
“你干嘛？找死吗！那里不准。”
“哦哦。”
“我说小菜你在干嘛啊，哈哈哈。你他妈搂着不干是在干嘛呀。”同学突然过来把手搭在清风身上。
“放开我！”清风猛的站起来。
“唉哟！还清高了不行。”同学突然抬高音调。
“啪！”我一手抓住同学挥过来的手。他想打清风。
“小菜好啊你！好！你他妈还爱上了她不成。”
…
02
就这样我跟同学闹翻了。就为了一酒吧女。
那晚之后，就再也沒去过那酒吧。也沒同学的消息。更沒了那个女人的消息。说起来我还真他妈发神经。怎么会为了一女人，多年的兄弟都搞沒了呢。最后徒增伤感。
我挡下同学的手后，我们就大打出手，最后被酒吧人员架出去。互擦嘴角后，我们各走各，一路黑夜。
直到今天中午，在食堂吃饭收到一短信。
短信：你还沒给陪抱钱。
我马上回信过去：“你在哪？”
再一条短信：你走出来。
我抬起头左顾右盼，满满的都是就餐的学生。沒看到她。
“你去哪？”同学问我。
“你们吃，我有事先走。”
“喂喂。这家伙还沒吃完，这么急，不会拉肚子吧，哈哈哈哈。”后面留下同学们一片嘻笑。
冲到食堂门口，举目四望，人来人往，就是沒她的身影。
我马上拿出手机，刚想问她在哪。
后背手一搭。
猛然转头。
“同学，让一让。”
我去！原来是过路人。
心里骂完还是得让路。
茫茫人海，又不好意思喊人。
学校广播室那两个讨厌的一男一女又在嗲声嗲气很假的对着粤语。真想草他们一顿。她妈的整天瞎说些有的沒的，学校篮球场被私用成停车场，食堂饭菜特别鸡蛋炒番茄极其难吃还悄悄升价这些不去报道，尽叽呱那些沒啥意义的。真是一群沒用的机构。
“在想什么呢？”
…
“这…这是？”我内心一道闪电，惊诧不敢转头，但这声音？
“清风！”转头就看到她端庄美丽的笑。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清风！”
“欸欸，别抱别抱，上次的钱都还沒给呢！”说完，清风偷偷的笑我。
“清风你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的你好辛苦。”说话间，我双眼还是久久不能离开她。她柔软的长发，冷艳清怨的双眼。
“我们又不熟，找我干嘛。”说着直视我。
“你看谁呢？”清风问我。
我远远看到她跟同学走过来，大概是来食堂吃饭。
“沒，沒。我一认识的。”我很怕她走过来看到我跟清风这样面对面站着。而且清风的穿着…明显不是校内的。
“喜欢人家是吧。”清风冷冷问道。
“不…不是…”我不敢直视清风。
那一刻，时间仿佛又再一次静止了。
清风像风一般吻住我。
行人都停止不动了。
广播也不动了。
心扑通扑通。
嘴唇冷冷。
清风闭着眼。（那一瞬间，我睁着眼）
睫毛长长。
嘴巴嘟起。
脚尖掂起。
“嗨…你？”经过的她看到我打招呼。
“嗨…我…沒事。”我腾不出嘴回应她的招呼。
“哦…”她尴尬的走了。
我尴尬地只能支起右手回应她打的招呼。
嘴巴却还贴在清风那。
所以“嗨”字吐不清。
吐成了重浊音“吼”。
“专心点！”清风嘟着嘴巴警告我。但眼睛依旧闭着。眼睫毛长长。
“哦。可是…”
“别说话。”清风嘟着嘴巴再一次警告我。但眼睛依旧闭着。眼睫毛长长。
“哦。”
“可是…有人看…”我真的很尴尬路人的表情。
“别说话。搂紧我。”
“哦。”我战战兢兢把手搭上清风的腰。
“快，快，一定要找到她。”
突然我看到两个墨镜人往食堂这边寻来。
“别看！搂我！”清风示意我别看那两个黑衣人。
“他们是？”
“别问。”
“这…这是？”清风嘴里突然过来一顆冰冷的珠子进入我嘴。舌头也跟着进入我嘴。我差点噎住。
“快含住。这是机密。”清风吐完珠子就把头埋进我怀里。
“他们来找你的？”我抱着清风尽量用身体掩护。但口里还含着那颗珠子。
“在酒吧我试探出你就是我们想要的人选。现在你要负责保护我，还有你嘴里的珠。”清风像只小鸟埋在我怀里轻声细语。
“试探？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吃惊道。
“先别问。抱紧我！被发现就前功尽弃。我知道你很正义，所以我向组织推荐你。你不能让我失望。最重要不能让我被扣工资。”
“你！”我瞪大双眼。
“快点搂住我肩膀带我离开这！注意要自然。就当我女朋友那样。”
“哦。”
“手放松。沒搂过人啊，真是的。”
“哦。知道啦。那你也得搂紧我呀。对对，搂住我腰。”我趁机让清风搂紧我。享受一回“男朋友”感觉。
“再罗嗦我宰了你。”清风嗔怒瞪我一眼道。
“走啦，my girl！哈哈。”我使劲搂紧。
“别踩我脚。发现了可别怪我哈。”清风生气的跺我一脚。
“少废话。快走。”清风说。
“我们接下来去哪？”我问清风。
“这你别管！下集再说。”
“对了，你说了这么多话，珠子呢？”清风突然问我。
“珠…子？”
…
03
“对，珠子呢？”
“你问我，我问你呢？你...该不会...把它吞了吧？”清风不敢相信的指指我的肚子。
“不会吧？”我看向我的肚子，惊恐的用手摸摸肚子。
“在那！给我追！”
“不好！快跑！他们发现我们了！”清风拉着我就跑。
我边跑边回头，妈呀，不止两个，越追越多，一大帮黑衣人。
“你还看！赶紧跑啊。”清风拉着我，跑的一点也不比男生慢。很难想象。
“给我追！这次不能再让这女人跑了。”
04
相信大家也猜到了。没跑多久，我跟清风就给包抄了。
“看你们往哪跑。”一个站黑衣人中间的，显然boss级别的人，数落我们道。
“你们太卑鄙了，竟然包抄。”我率先站出来，挡在清风面前。
“少废话。不关你事。交出那女人。饶你不死。”boss旁一小弟站出来。
“你们到底想干嘛？”我边说边用背后那只手给清风数数，意思等会数到三我拖住这帮人她就跑。
“小子。劝你少管闲事。”boss自己出来发话。
“我看你是老大吧。这样，我跟你单挑。赢了，放了我们。”说的我自己都激动不已。
“好小子。那要输了呢？”boss道。
“输了，我给你当小弟。但要放了她。”突然有种香港电影的感觉，自己就是街霸陈小春。
“放屁！大哥！少跟他废话。让小的们宰了这小子！”说这话的人，我看他咬着牙，估计平时没少杀人。
“这样吧。输了。你们可以走。但是...”boss发话。
“但是什么？”大家跟我的好奇心都被boss调动。
“把东西交给我。”boss伸出手。
“什么东西？”我问。
“什么东西那女人自己清楚。”
“休想。”清风忍不住站出来。
“哈哈哈。那可别怪我不客气。”boss举起手，刚想放下来。
“慢！虽然我不知道什么东西。但是，我保证。我可以给你们。”
“小菜！”清风被我吓一跳。
“清风，我自有分寸。看我的。”我安慰清风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小子不简单。你肯定是她们想找的守卫人。这样，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打的过他。我就放你们走。”
人群里走出来一个高大强壮的大力士。简直高我半截。
“这...”我仰头，看傻眼。
“哈哈哈。怕了吧。”boss旁一人笑道。
“哈哈哈。”接着全体笑。
“小菜。你先走。”话刚落地。我就被清风一掌送出去。这掌，柔中带风。飞在空中的我，简直被眼前的一幕吓尿。只见那个温柔清秀的清风，突然凌空一脚踢向大力士，当头一脚，大力士踉跄后退几步。
“哎呀。”我扑通一声落地。还好是块草地。我环顾下四周。这里荒草丛生。我赶紧爬起来。躲在墙后，看清风那边战况。读者可能真得原谅我。不是我孬种。实在我不识武功。只能让清风保护我。
“给我上！”boss一声号令。全体围攻清风。
“打他！打他妈！打他！打他妈。”我在墙后看的激情澎湃，手舞足蹈。
“啊呀啊呀。”一个个黑衣人从空中，爆米花般掉落。清风左一个拳头，右一个回旋踢，将人打上天。
“好！打得好！打他！打他妈！”我越看越起劲。
“大哥！这有人！”糟糕！被掉落在附近的黑衣人发现了我的行踪。
“好啊。小子。打得好是吧。弟兄们，给我上！”
一群人，蜂拥而来。
“啊~清风救我。”
被揪住领子的我，同时看到向我挥下的拳头，以及空中飞过来正赶来救我的清风。我仿佛看到了一个盖世英雄身披金甲圣衣、踏着七彩祥云向我飞过来。清风，I LOVE YOU。我幸福的闭上双眼。准备心甘情愿挨这莫名的拳头。又期许清风来解救我。
“啊~”
黑衣人一声声惨叫，把我唤回现实，我摸摸脸蛋，没拳头，睁开眼，清风刚好搂住快向后倒的我。
“干嘛呢？”清风冷冷看着我。
“你怎么又回来了。”清风生气的放开我。
“哎呀”，我应声落地。跌倒。
“赶紧走。”
“不，我要留下来保护你。”我爬起来挡在清风面前。
“你快走。记住！带着珠子，去找一个叫徐来的女子。她会带你去一个地方。”清风突然严肃看着我。
“那你呢？”
“别管我。小心！”清风话说一半。
抢先挡在我前面的清风，一颗子弹飞速穿过清风的手掌，进入她左腹。
“不好！你中枪了。”我一把托住倒下的清风。
“废话。”清风痛苦的用手压住腹部。但鲜血还是止不住渗透毛衣，再渗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都怪我。”我不知所措，拼命的用手一起压清风的腹部。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清风明显感到吃力。说话都使不上力。脸色苍白。嘴唇发黑。
“哈哈哈。你们明月教，个个武功高强。不用点手段，对付不了你。”
“你这卑鄙小人。”我狠狠啐一口走过来的boss。
“小菜。你听我说。趁我还能抵挡一会儿。你赶紧跑。别管我。”清风嘴角开始溢出奇怪的黑血。
“哈哈哈。你以为你只是单纯中了我一枪吗。哈哈哈。这可是我特地找人研制的毒子弹。清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哈哈哈。”
“你这卑鄙小人。”我真的忍不住了。
“小..菜...”清风刚想阻止我。
“放开我！快放开我！”我刚冲过去，就被boss黑衣人一个擒拿手反扣住脖子，动弹不得。
“大哥！小心！”黑衣小弟大喊。
突然，定睛一看，清风一个手拍地，飞腾而起，以一个超人飞势，朝我跟boss，飞掌而来。
结果是我被推开，清风则因伤口发作，被boss一手空中抓下，掐住脖子，挣脱不得。虚弱的清风，就这样被boss一手狠狠掐住脖子说不上话。
05
“快走，别管我。”清风还努力撇过头来对我说。
“不！我不走！”我坚定道。
当我不顾一切跑过去救清风时，我觉得人生开始有意义。像道光从头顶照亮我全身。这不是煽情。之前我的人生浑浑噩噩，对生活，对未来，都失去了感觉。我只有靠酒精来麻醉自己。我迷上了酒吧里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还有暗无天日的那种气氛。我觉得我就这样了。平平庸庸昏昏沉沉过完这一生。但这一刻，我才觉得有事做。这件事，就是奋不顾身去救一个我特别想她能过得好的人。这种感觉真好。
“放开我！”一眨眼的功夫，刚爬起来跑过去想救青风的我，也被紧紧掐住脖子。
boss两只手，刚好一只掐一个脖子，我跟清风。
“清风...你放心...我会救你出去的！额...”
“你别...逞强了，我怕我快不行了，你可不能死在这...”
我跟清风面对面，艰难地说着断断续续的话，却无力挣脱boss钢铁般的手。
呼吸困难，渐渐眼皮超重，好困，好困，我好想睡一觉...
“小菜，小菜你醒醒，你不能睡啊。”
“哈哈哈。清风，他不像你。这个凡人，注定死在我手里。现在你可以把你的珠子交出来了吧。说不定我还能绕你一死。”
“你休想。你这个大魔头。我的姐妹们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哈哈哈。只要我拿到珠子。我就天下无敌。你们奈何不了我。”
“什么？这是？啊~好烫！”迷迷糊糊，我感觉我从boss手里脱落。呼吸也开始顺畅。
“难不成...珠子真的在他肚子里？”清风看着地上全身发光发烫的我。
“你说什么？这个凡人吃了珠子！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清风，你休想骗我。”boss开始抓狂，自我怀疑，以致扔掉了手里的清风。
倒在地的清风，一见boss开始自乱阵脚，忍痛站起来。以最后一股内力，化作掌中力，朝boss击去。
“你休息吧。我来。”我马上一个凌波微步接住被boss内力震开的清风。
“小菜...你？”清风瞪大双眼看看我全身，不敢相信的点点头。
放好受伤累累的清风，我开始深呼吸。
“小菜，你OK吧？”
我回头微微一笑，示意清风放心。
“刻刻留心在腰间。腹内松净气腾然。尾闾中正神贯顶。满身轻利顶头悬。”
“什么？小菜你怎么会？”清风吃惊道。
“八卦阵？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一个凡人。”boss再一次发疯道。
“小菜果然是我要找的人。人中龙凤，武学百年一遇的奇才。珠子在他体内已发挥作用。在强大的内力作用下，彻底激发小菜体内的真气脉络。从而不学自成这套失传已久的<八卦太极拳>，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啊。”靠着墙的清风独自感慨道。
“我不信。看我的黑霸毒枪！”
一颗颗黑子弹，光速一般飞过来。我慢慢闭上眼。看到了。我从心里看到了这些子弹。它们好清晰。运行的轨迹，旋转的角度，摩擦风的声音，这些都被几万倍的放大或缩小，直至成为一个点，呈现在我眼前。
一个后下腰，再来一个空中180度后翻身，我轻轻松松躲过这些子弹。
“什么？竟然躲过我的黑子弹！”
“哎呀~哎呀！”我转头一看，刚刚那些子弹全中他们兄弟身上了。一颗不剩。谁让他们躲我后面，鬼鬼祟祟，一直想从后面偷袭我。这些子弹全喂他们了。活该。
“小菜，别发呆。快点解决这个大魔头。我怕你体内珠子的威力持续不了多久。”清风喊道。
“没问题！”我向清风打个ok的手势。开始运气，将体内真气，以八卦阵，体内循环交替。
“看招！”大魔头以一套极快地乱拳打向我。
“砰砰砰”。
06
“你怎么样了？”我扶起此时没一点力的清风。
“我...恐怕不行了。不能再陪在你身边。小菜，你听我说。现在你已经杀了他们一个大魔头，剩下的三大魔头一定会来追杀你。”
“什么？还有三个？”我吓的合不拢嘴，听完倒吸一口冷气，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再斗了。
“你听我说。别怕。现在你已不是当初那个小菜。你体内有珠子给你的八股真气。只要你运用得当，将之化为一股真气，再配合你的八卦太极拳，你不一定会输给他们。听我的。趁他们还没追来，你赶紧...”
“你？这是？”
那一刻，就像一开始，清风像风一般吻住我。我吻住清风的嘴。
“你？”
“别说话！”我用嘴阻止清风。
“珠子？”
把珠子用舌头送进清风的口后，我明显感到八股内力从我的身体涌进清风体内。清风的伤口也忽然不见了。
“小菜，你别跑。你可是我们要找的守卫人。你给我回来！”
身后是追过来的清风，以及她的喊声。
“不了。我要浪迹天涯去。守卫人你找别人吧。太累了。”
我摆摆手，头也不转的，飞向远处的夕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