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白帝彩云间,
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
清晨,李白就要踏上归程,他回望白帝城,彩云缭绕,如在云间,千里之遥的江陵啊,一天之间就能到达。猿猴的啼声还回荡在耳边,轻快的小舟已驶过万重山峦。
李白不愧是诗仙,这诗写得,让人晕晕乎乎。想必他那天早晨回望云霞之上的白帝城,以前的种种恍若隔世。
隔着岁月的云烟,我读着《早发白帝城》,想问问李白:你写这首诗时,是否知道很久很久以后,济南的兴济河畔会出现一个叫张钰堃的女子,某天早晨醒来会读你写作的这首诗?
哈!若在当时,李白知道我会爱上他,他的心情该是多么的愉快!
未来的人们啊!我不是李白,我叫张钰堃,每写下一个字,心里都知道你们对我的那份热爱,常常激动得泪流满面!
心怀天下情千缕,世上的人们啊,我在未来远方的岁月,也会想起今晨,想起今晨不到5点做早餐,熬了一锅玉米粥,煮了六个茶叶蛋,炒了一盘黄瓜菜……
昨晚给佛教新视野的总编写好信,先让李长亮和刘云河过了目。
李长亮说,当他看到“帮忙做顿小米饭”时,噗嗤地笑了。
刘云河说, 情真意切,他要是总编会感动的。
当我说再修改一下时,刘云河说:定会一箭穿心!好好修饰一下文字,把文字的箭头磨锋利了!射中总编,让他痛并快乐着!
哈哈!我眺望未来的场景,刘云河和佛教新视野的总编见面,会有几分不好意思呢!
刘云河真是我的亲弟弟,他担心我忙于写作,先生会反对,而写作,又费心费力。
嗨!我的身体壮如牛,闲着没事,不写文章干什么?至于先生,已被我拉黑,他不知道我在写些啥。
让他知道,会添乱。Z姐就是这样,今上午,她问我:“总编回复了没有?”过了一会儿,又说,她有一个朋友会六幺八卦,她想让朋友给我摇一卦,看看我的目标什么时候达到?
哈哈!刘云河是我的亲弟弟,Z姐是我的亲姐姐,她这句充满邪知邪见的话让我瞬间流下了鳄鱼般的眼泪!她为了我,甚至想犯罪!
我回复她:我没目标,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写着玩呗。你别当回事!
更让我感动的是阿德哥,他又把“巧克力”一文仔细看了一遍,对我说:“很好啊!看来我和总编水平差的不是十万八千里。”
阿德哥,你的水平在总编之上!你写下的《你,也是一名“逆行者”》,多么令人动容。佛教新视野的总编是鸡蛋里挑骨头,我写的是叙事文,他拿起议论文的尺子来测量。
呀!这话可不能让佛教新视野的总编听见!若听见,我就要玩完!
未来的人们,你们看到了吗?我也有私心杂念,并非一尘不染,为了出本书,我正在当众犯两舌!
为什么每写到一个人,我都给予赞美?不管是Z姐还是V姐,不管是卢丹还是绿丹?我是为了和每一个人都搞好关系,为的是,我的书一出版,有广泛的群众基础。
中国革命之所以取得胜利,靠的是亿万人民的支持;我的书要畅销,不能仅靠佛菩萨来帮忙。
所以,我的话,你们要琢磨着听!千万不能认为“我说这个人行,就是行,不行也行。”
思想至此,朗墨编辑给我打电话,朗墨艺术赏析平台准备在今日头条推出我的赏析文章《此谓何墨,唯识者知——玉花寿之王博士的三牛图超越了西游记》。
这篇文章写于去年,写好之后,我一直珍存在QQ邮箱里,今给朗墨,是因为朗墨看好我的写作,时常向我约稿。
瞧!我这人是何其怪异!面对瞧上我的,摆出一副臭架子;面对瞧不上我的,又拼命去巴结。
不是的,我的朋友!学佛让我增加了才智,我懂得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佛教新视野的总编定然比朗墨编辑更看好我。若不看好,何必如此用心待我?我不过是随意发给佛教新视野一篇文章,有必要劳他大架,左挑骨头右挑刺吗?
那他会帮我出书吗?哈!你关心那么多干吗?我都不在意。
有个叫路遥的为写作一本书,背着一麻袋材料走进深山老林,从早写到晚,早晨从中午开始,活活给累死了!
我的写作不是这样,写下开头不知结尾,身边没有任何材料。我的材料全是上天提供的,比如上午写下《姐姐已经出现了》,下午便遇到一个弟弟,一切都是巧合。
而这本书写到何时结束?我也不知道。不过,据四面八方汇总来的消息,似乎快了!
昨天出现了个总编,今天呢?简叔又在开玩笑,我写给总编的信,它是封锁,再解锁,解锁又封锁。而女儿没有手机,前几天用电脑上网课,今天又要下载钉钉,要用手机上网课,我的手机需借她使用。
所以,我决定写过此文,把以前写的一些文章稍做整理,发到话本小说,不再到简书和美篇发表新作品。
若再写,也不作公开发表。除非佛教新视野总编走来我面前,帮我出书,我再写文章告之大家。
我的写作完全是随心所欲,根据上天提供的素材,有感而发,写起来很是轻松愉快!
佛教新视野总编若不来,我该吃吃,该喝喝。所以,大家不必为我担心。我倒是担心大家,看我的文章真的进入状态,总是提问:结果如何?就像Z姐,因为多虑,想替我摇一卦。
哈!那我就在此写首诗为大家祈祷一下吧!
雄鹰翱翔搏风雨,
船娘摇船哼着曲,
驶进佛教新视野,
但愿总编开河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