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我爸到A市出差。给我买回来两根带绢花的发箍。一个颜色一根。我戴着去乡下的二姨妈家玩。什么时候不见了一根都不知道。
然后,二姨妈家的邻居一家人,到我家附近的邻居家做客,有个二姨妈家的邻居小女孩(我在二姨妈家时,和她一起玩过),戴着我爸爸送给我的发箍路过我面前,被我认出来是我不见了的那根发箍。我要那个农村小女孩还给我。最后很多人都知道了。结果如何,我早就忘记了。
今天上午,去乡下给大姨妈、二姨妈、二姨夫上坟。遇见一个四五十岁的农村妇女。我妈和她聊天。拿个农村妇女突然问,我们当中谁是J憨包。我妈指着我说我是。
当时我很冒火。但是不知道那个农村妇女为什么突然这样说我。在场的姨表姐夫妇和姨爷,没有人给我圆场。我妈却只顾着说,我长变了。而且我妈的焦点在,说我妈自己没变化----她就喜欢听你别人说她还年轻,说她漂亮。
其实,我的大姨妈、二姨妈都从来没有喊过我憨包。而且二姨妈特别疼爱我。小学一二年级,我去乡下二姨妈家玩,她还帮我洗脚。我妈那个时候都没帮我洗过脚。
只有我家婆随时随地喊我憨包。我读初三的时候,她来我家。她敲门时都是喊我J憨包。
我妈虽然没有直接喊我憨包。但是她特别喜欢听别人喊我憨包。你归还我的记事本和杂记本时,是我妈第一次正式见到你。我妈就跟你说,我出生的时候,产钳把我脑子弄坏了。。。
我妈从来都没有同理心。我说的话,不是她想听的,她根本不停。和她聊天,比对牛弹琴还痛苦。
所以我今天 回市区以后,想起来今天那个喊我憨包的农村妇女,可能就是小时候偷我发箍的农村女孩。我也没有跟我妈说。我妈只会说,她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