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种精神内耗里走出来,也可以说现在还没有完成这个过程,时常情感这种感觉处于虚无主义状态,她的这种心理感受如同一条阴郁表参道,时常的自己就出走在这条无尽的路,那个道的尽头应该有自己的希望之希望,但是这个希望却是那么的模糊不清,常常让她感到到一种无尽的郁怨。
精神內耗之前,她没有这样的想法,没有那条孤寂的无尽头的表参道,如同神社前的参拜道,她也去过大大小小的神社寺庙,也以一种虔诚的方式步入在那条通往信仰的表参道,但是那些都是身体上的形式主义的过程,很微弱的心理或者称信仰上的参与,至今对于这两者的几近混浊不堪的认知。每每那个身体部分行走在这条庄重的路上,内心的那种感觉简直就是小偷,偷偷摸摸地却在掩饰着那个虚无的看不清甚至看不到的意识流,而且那份恐惧让不安更加强烈,因为走过表参道,前面的大殿的内心对话,实在没有准备,那里又是一处神置的氛围,即使走在表参道,那里的强大的洞察感知己经把自己变成了透明人,它感觉到自己的那种内在隐密的软处,那种弱软是只有寄托在这里,这是她对这里的单方面守诺,这个连她都清楚的诺就这样扎在内心,那处隐秘的柔软需要这样的希望,这么多年她无数次走在表参道上,一度它把自己的爱情寄托在这里,那时她也不知道,这里是存置祟高的地方,爱情和祟高她实在分不清楚。
自从把爱情寄存在这里,那条表参道让她游戏起来,喜怒哀乐酸甜苦辣所有的情绪肆意挥洒在这里,游戏对于自己而言她没有认真想过,她只是入戏,那时那个爱情的玄耀只照射在她身上,她己经把那条庄重的表参道把庄重驱离了,成了她游戏的一部分,就这样她难以自拔地沉浸在游戏中。
在这里她给自己筑梦,冥冥之中寄存这个爱情的殿堂以及追逐爱情的那个表参道是不是有点纠结,那时游戏之心太重,她也不想在这方面对于自己有所质问。质疑是把手术刀,在自己这里开刀,没有什么好的体验,她的意识拒绝这样,她不想让自己从梦里醒来,然而她也感觉惊醒时惊鄂,这是隐患,她将爱情幻化成自己的一种全部,整个身心置于其中,爱情稍有的动态过程,己经让她疲惫了。
内在神殿是安置灵魂的,那条表参道唯有崇高的敬意,只有灵魂方可安在,当人在迷惑的时候,就会出现如此之错乱,爱情是什么,她以前从来没有往深刻地想,当那个疲惫伴随时,爱情似乎少了一把柴火似,顿时黯然了,她突然觉得那片地方的昏暗。
那么得不靠谱的爱情,只因她将其置错了地方,占据了灵魂的地方,它骄躁地对她支配,那一刻的占据若不那么称心,它都不会罢休的,这样的支配让她不由自主了,一时间她想起被自己遗失的灵魂,这一切都是它丢了,致使自己魂不知舍了,被情所困,把魂丢失,此刻她有了这么个意识,这也是一场都当于浩刧的经历,那些内耗的余痛还在,她有必要问问自己,一连几天的阴雨下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