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小朋友,生病了,咳嗽,刚开始并不是很厉害,这个流感容易逞强的季节里,不敢大意。
跑医院,挂号,看医生,抽血化验,结果是支原体弱阳性,医生给开了阿奇霉素口服。
本来胃口就不好的小朋友,这一不舒服,就更加没有吃饭的欲望了,面对一桌子精心搭配的饭菜,“不想吃”这一句话就给打发了。
吃不下饭,持续的咳嗽,这瘦小的小朋友,在坚持一周后,终于大晚上的发烧了,没办法,再去医院吧。
医院里,灯火通明,人山人海。
因为之前口服过阿奇霉素,医生说先从青霉菌开始吧。
皮试的针管是淡淡的蓝色,很细很长,针头也很细很长,叮当小朋友的小胳膊,很细很嫩。
我记得我小时候最怕这皮试针了,针头很细很锋利,刺破一点点的皮,感觉所有的神经细胞都被刺破了,那种痛不像是深深的扎进肉里的那种疼,那种痛是皮肤,神经,肌肉,血管等等都一起来感受,一起来分担,感觉很纯真,很浑厚,很实在的一种疼。皮试这种疼像是一种挑衅,特别的不友好,不厚道的那种尖疼。
果然,小朋友的眼睛里瞬间溢满了泪水,好在这感觉,它没有那么久的持续性,叮当的眼泪没有流出来。
二十分钟过去了,胖乎乎的,和蔼可亲的护士阿姨仔细看过后,宣判,皮试没通过。
无奈,医生说做个头孢皮试吧。
回到护士站,还是同样的皮试针,又是同样的感受,这次叮当小朋友没惹住的流下了眼泪,不过没有哭。我告诉他,如果疼了是可以哭的。
二十分钟里,见证了护士站里来来往往的打针的,换液体的,拔针的,当然也有不少做皮试的。
最后,头孢皮试也没通过。
也许,人在生病的时候,体质也容易变得敏感吧。
没办法,医生说,青霉素类的不能用,红霉素类的,因为之前口服过,当时也不能用。如果输液,只能中成药,或者进口的青霉素,就是费用贵一些。
最后和医生商量了一下,体温先用口服药降下来,再观察一下,只要感染不到肺部,继续多喝水,多休息。
没有可用的抗生素,如果炎症厉害了,怎么办?我们又能怎样办呢?
从医院里出来,深夜的街上,寒风刺骨,头顶的星星闪闪烁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