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一把上课自由发懵沉浸发呆的体验,除了虫子太多以外真真切切是有一种自然的感觉。
看到“我要站在那棵树下面”这一命题的时候不夸张的说一下就击中我了,我的设想是关于“对抗”、“对面”,“暴力非合作”(周沁宇同学的理解其实更符合我原先的设想,其他同学更偏向于温和的连接):当代社会,总会有选择(“我要站在那棵树下面”)、对决(“那我要站在那棵树下面”)、抢夺(“你应该和我一个队选择这棵树”)、坚持(“我就是要站在那棵树下”)、放弃(“好吧好吧,那就站在那棵树下面”)…
随着像是拔河拉力赛的那种牵扯感一下让我觉得“我要站在那棵树下面”带着点坚定要某样玩具一样的孩子气,带着小孩子发脾气的语气,然而坚持着坚持着,跺跺脚就放开了。
之后又听了同学们对我们的评价,嗯…是很有趣的说法,在偏向中庸温顺的说法里确实能解释出好像是无论有什么阻力两棵树都忽略了所有因素而由我们四个人作为外在形象坚定的作为共同体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