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清晨吃完早餐归来,离了老远就看到隔壁院的桃花开的热闹纷呈。光秃秃的枝丫举着一树的雪白,走近了仰着脖子瞧反倒闪了眼,少了那股含羞带怯的味道。花是开了个尽兴,就是没绿叶作伴儿总觉得太过单调沉闷,如秃鹫那没毛的脑袋,得远远的挑了角度瞄。也难怪古人写桃花的诗句不太多,就我脑子里闪过的主角也是鳜鱼肥,可见吃货本色。细细想来还有个缘由就是少了个相映红的人面,俩爷们儿对看两生厌。隔着墙耐它不得,又非“前度刘郎”栽了它,隔上几个月还能大快朵颐,也不怪乎嫌弃它那趾高气扬的叽叽喳喳的闹腾劲。同时也暴露了人性中得不到就想贬低它的那个劣根性。
“小楼一夜听雨声,深巷明朝卖杏花”。打算明天一早起来去看看它捱不捱得住这一晚的凄风苦雨。是不是摇了落花似锦,满地香如故。也望过往的行人绕着点儿走,别害了那片静谧的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