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三十日,赴三门多宝讲寺,参加敏公上师的《俱舍论略注》发布会,和《俱舍论》学术研讨会。
敏公上师一生,大力弘扬俱舍,用功甚勤,著述甚丰。可我从2011年忝列恩师门墙以来,并未对《俱舍论》认真修学,颇觉惭愧。
去年11月讲寺法会期间,向宗民师请缨,师遂命以校点《麟记》、《晖钞》与《颂疏抄》三部书,以为大众修习《俱舍论》之助。并手书一纸付余,详嘱底本用何书,以何书参校,细至标点符号之用法,密密写来,垂望甚殷。
领命而归,即发愤学习敏公上师的《俱舍论颂疏讲记》,止于序分,即被《夏丏尊全集》之《本生经》卷的工作打断。
春节法会期间,宗民师又曾召集一干居士,布置研讨论文的写作,当时也曾想有所作为,但俗心不羁,旋即搁置。
四月二十四日晚,宗民师来电问我参会否?若去,即通知会务安排我进入主会场。当时我支支吾吾,已经忘记会议之事,正在考虑如何应付写手圈的作业,和参加一个同学孩子的婚礼。
一天半的会议里,听闻各种讲话和发言,以及与众多相识不相识的师兄交流,可谓满载而归。而印象最深的却是达明法师的一句话:要想学好俱舍论,最好背诵六百颂。据说明诚大和尚就可以全部背下来。
所以,昨天回来的路上,我打算一天背十个颂,五六两个月背完它。然后开始背,可一个晚上只背下一个颂!似乎记住了,转眼又不知缩在脑中的哪个角落,提溜不出来了。
以前虽说不能过目成诵,记忆力也是惊人的好。可是长久不背书,竟如此不堪。人的自然功能,果然是用进废退。
今天把所有《俱舍论》相关书籍十余种整理了一下,作了一个大致的了解。然后校点了《麟记》中圆晖法师的自序部分,发给宗民师,以表示我开工了。师回信表示“十分欢喜!”
为了使自己解除烦恼,也能使更多的人解除烦恼,我发愿把这部号称“聪明论”的大论学好。以后,继承敏公上师,跟随宗民师,弘扬《俱舍论》,给受苦恼煎迫的有情众生带来切实具体的利益。
自觉已归胜寂静,拔众生出生死泥。 由惑世间漂有海,应求解脱勿放逸。